裡的。
周圍靜悄悄的,九命命感覺這像極了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寂靜。盯著那塊石頭看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異樣。九命命小心翼翼的走上前,這塊石頭,是展青雲留給自已的東西,肯定要拿回來的。想到展青雲,這麼多日子沒有他的訊息了,還真有些想念這個吃飯比豬還多有點小無懶的武功高手了。
九命命拿起桌上的石頭,拿到自已眼前仔細檢視。隨著把石頭拿往自已眼前,只聽輕輕的‘啪’的一聲什麼斷裂的聲音,好端端放在那裡的雲禾最喜歡的瓷瓶,不知怎麼就‘咣鐺’一聲從桌上掉了下來,‘啪’摔在地上,摔的粉碎。
原來在這裡等著自已!九命命眼角一跳,這麼一來,這瓷瓶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都成了是自已打碎的了。她把石頭拿到眼前仔細檢視,只見黑繩的一端,還繫著半根頭髮。原來,剛才是頭髮斷開的聲音。竟然還知道利用頭髮絲,狡詐!
“嘻嘻,哥哥,聽說沈大哥回來了,明天要來我們家呀?”
“你這丫頭,他這次出去這麼長時間,回來了,你可不許仗著他不會兇你再調皮了。”由遠而近的聲音直衝著書房而來,九命命有些慌亂,她正站在那裡不知所措時,雲裳挽著雲禾的胳膊已經走了進來。雲禾訝異的望著自已,當他看見地上那一堆瓷瓶的碎片時,掛在嘴邊的笑僵在了那裡,他的眉,輕皺了起來,嘴唇輕抿,輕搖的扇子也合了起來。
雲裳吃驚的喊到:“呀!天那,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怎麼敢砸碎了哥哥最心愛的瓷瓶?!”
九命命一皺眉,她這一喊,倒像是自已故意砸的了。她也皺了眉,道:“小姐怎麼知道是我砸的?或許是別人砸了恰巧叫我碰見了呢?”
“那麼,這是不是你砸的?”雲禾的臉色淡淡的,看不出他的心情。
九命命的嘴懦了懦,輕聲道:“是。不過,它是這為愛徇情,誰都阻止不了。”
雲禾奇怪的望了九命命一眼,依然皺著眉,又低頭緊緊的盯著地上的碎片:“看來這裡面,還有個什麼故事了?”
九命命這時已經冷靜了下來,她笑笑的拿起自已的石頭:“你看,如花的這塊石頭,與這隻瓷瓶相戀,趁如花午睡時不知不覺就飛來了這裡,落在瓷瓶邊,與瓷瓶之間,還拴了根細細的頭髮絲兒,想要永遠在一起。可惜,不知是誰,竟如此惡毒,見不得別人好,竟在瓷瓶底下悄悄抹了黃油。於是,慘劇就發生了。”九命命食指在桌上沾了一下,上面,一層厚厚的油漬。
雲禾眼神裡閃過一絲興致,他收起扇子,負手而立,道:“這麼說,事情的罪魁禍首應該是這抹黃油的人了?”
九命命‘忽’的伸出三個手指,指著天道:“如花發誓,這個抹黃油的人會越變越醜,又老又醜,臉上長痘,腳底長瘡。。。。”
雲裳臉色難看的打斷九命命:“行啦!你發的誓真夠毒的!!”
九命命慌忙的低頭,怯怯的聲音:“如花不是說小姐。。。。”
雲裳幾乎要跳腳:“什麻!你的意思,是我抹的黃油啦?你個小小丫環,你要造反啦?!我閒的沒事去抹什麼黃油?我有那麼無趣味麼?我有那麼陰險麼?我有那麼狠毒麼?”
九命命低眉順目,不鹹不淡的道:“如花說了,如花剛才的話不是針對小姐說的,小姐何必這麼激動?”
雲裳又要跳腳,雲禾打斷她,雙目熠熠地朝著九命命道:“如花,你真是巧舌如簧,三言兩語真相就水落石出。”
“什麼真相?真相就是她打破了瓷瓶!!”雲裳無理也要取三分鬧。
“好啦!你以為別人都是白痴麼?就知道你匆匆的叫我來書房學練字就不正常!你什麼時候主動要求過要練字?總是處處找碴,如花哪裡惹你了?哼!”雲禾頭也不回的拂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