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早就應該明白,自己說的真話往往沒有幾個人信,蘇鼎軒不相信吳邪會殺了蔣銘國,那也是情有可原。
在蘇鼎軒看來,吳邪並沒有殺害蔣銘國的理由,不過那都是因為蔣銘國做出的那些事情的基礎上,蔣銘國所做出的那些販毒的事情就是一個變數,讓吳邪改變了心中初衷的變數。也正是這個變數,讓吳邪決定要殺了他。
喝醉了的蘇鼎軒什麼都說,蔣銘國被殺這個案子帶給他的壓力和危機,他也都坦然承認。
半醉的蘇鼎軒,在吳邪面前,露出了他真性情的一面,這個男人,也有苦惱的時候。
吳邪嘆了嘆氣,或許,自己應該在蘇鼎軒找不到線索的時候人為的為他提供一些線索,如果不是那樣的話,蘇鼎軒估計也要會步朱光偉的後塵了,這可不是吳邪所希望看到的。
別墅二樓,秋雨晴在這個別墅屬於自己的房間裡面俯瞰著下面吳邪和蘇鼎軒的身影。看著吳邪臉上所露出的那一絲愁容,她皺了皺眉頭,眼神卻彷彿下定了決心一般堅定。
蘇鼎軒在吳邪的別墅中過了一夜,第二天醒來之後在別墅吃了早餐,然後回到公安局就開始了他忙碌的工作。
瘋狂了一夜,蘇鼎軒第二天彷彿又變成了那個雷厲風行,辦起事情起來嚴肅認真,不苟言笑的公安局長。
犯罪現場,原機械廠裡面的所有東西都沒有被動過,只有那些死去的人都被抬去了太平間。
蘇鼎軒在機械廠裡面待了大半天,不過卻沒有絲毫的收穫。
這樣的結果在蘇鼎軒看來都在情理之中,如果證據有這麼好找的話,朱光偉現在就不會被降職了。
蘇鼎軒下午傍晚時分回到警察局的辦公室裡面冥思苦想這個案件的前因後果的時候,吳邪已經上完了課。
不過吳邪今天並沒有打算直接回家,因為他答應了清舞今天要去看她跳舞。
雖然吳邪早就知道清舞在學習舞蹈,也曾經看過清舞跳舞,但是卻還從來沒有去過清舞學習跳舞的地方去看過,所以這一切清舞邀請他去,他馬上就答應了。
吳邪將車開到清舞公寓樓下,清舞站在路邊,她穿著一身褶皺純白連衣裙,外面套著一件淡藍色格子披肩外套,露出胸口以上的大片雪白光潔的面板,脖子上面更是套著一件可愛的心形瓶吊墜,一直垂下來,貼在她的胸口部位。她的秀髮如同清舞飛揚,在寒風的吹拂下,飄然若仙,她就像是從古代裡面精緻的畫中跑出來的狐仙,安慰夜深時寒窗苦讀的學子孤寂的情懷。
她遠遠的瞥見吳邪熟悉的車,清舞嘴角一彎,露齒而笑,露出兩個梨渦,一邊朝這邊揮揮手,告訴吳邪她在那裡。
看著清舞穿著如此單薄的衣服站在寒風裡面,吳邪心中湧起一陣憐惜。
踩了一下油門,將車迅速的停在清舞的面前,吳邪開啟副駕駛的門,叫道:“小舞,快進來。”
清舞對吳邪痴痴而笑,坐進了汽車之中。
“你傻啊,這麼冷的天,你怎麼穿這麼少就出門了?”吳邪並沒有讚美清舞的裝扮,而是劈頭蓋臉的就罵了起來,臉上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生氣。
清舞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吳邪如此生氣,她有些驚呆了一般望著吳邪,然後淚懸眼眶,接著便低下頭,認錯道:“對不起,我只是想要讓你看一看我穿這個衣服的樣子。”
吳邪嘆了一口氣,握住了清舞的小手,果然冰涼如雪。只希望有車中的暖氣暖身子,她不至於感冒才好。
“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啥事了,要是感冒了怎麼辦?”
“嗯,我以後不會了。”清舞此刻乖巧的就像是一隻任由主人撫摸的小貓咪。
“這才乖,冷嗎?”吳邪關心的問道。
清舞表情認真的重重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