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拿著筆的老闆娘都聽愣了。他好奇的問:“可是朋友,你們只有兩個人呀?”
“喂!點了你就燒唄,那麼多廢話,有生意都不做?”吳邪不耐煩地說,難得這麼大口氣說話,我容易麼我,誰叫身旁有個富貴大小姐撐腰,難得財大氣粗一回,好歹逮著個小人得志的機會,不能錯失,不能放過。
於歆然望了老闆娘一眼,“老闆娘,你就根據他的要求上吧,別看他瘦弱,吃的倒是挺多的。”
“你說什麼吶?”吳邪不高興的盯了於歆然一眼,“哥只是壯的不明顯而已。”
“好了好了,你就負責等下吃就是了,哪有這麼說話講。”於歆然笑著安撫道,吳邪這才安定下來。
看著滿滿一桌菜,吳邪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在桌上敲了敲,對齊,然後笑呵呵伸向菜餚。
“又沒了?老闆!再拿兩瓶啤酒來!”於歆然用一隻眼窺視著空瓶口。
“喂!你還喝?都喝了四瓶了。”吳邪在一旁皺著眉頭勸道。
“不!以前都是喝紅酒和洋酒,想不到啤酒這麼好喝,真是越喝越有味……嗝……”於歆然說完,一臉暈紅的她咚的一聲一頭栽在桌子上。
“朋友您要的酒來了。”老闆興沖沖地提著兩瓶啤酒走過來。
“不要了,沒看見她已經醉了嗎!”吳邪嚷著。
“哦……那我拿回去了。”老闆有些失落地轉身。
“等等!既然拿來了,就丟在這吧,一起算在帳上吧。”吳邪大方地說,反正是於歆然付帳!
“結帳吧。”吳邪摸了摸渾圓的肚子,抹一抹渾油的嘴巴一拍桌子道,有錢就是底氣足!
“好的,一共是二百五十五塊錢,零頭就跟你省了,就二百五吧!”老闆笑眯眯的說道。
二百五,擦擦,感覺像是在罵人,唉,別想那麼多了,又不是自己掏錢。
“沒問題。”吳邪還是第一次吃燒烤吃這麼多錢,而且還是兩個人。
“剩下不少菜,要拿盒子給您打包帶走嗎?”老闆好意說道。
“不用了,打什麼包呀!留著餵狗吧。”吳邪慨氣地說。然後拍了拍於歆然,“喂!於大小姐,起來回家了,掏錢買單吧。”
“恩……”於歆然嗯了一聲,繼續趴在桌上。
“真是的,喝那麼多。”吳邪邊說邊去摸她的錢包。“找到了,看看鈔票在哪裡……”吳邪鬱悶了,因為怎麼也摸不到鈔票,卡倒是有十幾張。“怎,怎麼……”吳邪腦海中突然迴響起了第一次和於歆然見面時的記憶片段:“我基本上都是直接刷卡,不帶現金的……現金的……現金的……”最後的“現金的”象迴音一樣重複縈繞在吳邪腦子裡好多遍。吳邪頓時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不會吧……”吳邪一下癱坐在椅子上,於歆然人醉了,吳邪心碎了,碎的一塊塊的。
狗·日的,竟然連這茬都忘記了,於大小姐出門從來都不會帶卡的。
“朋友…一共是二百五十塊。”老闆把他醜陋但卻和藹的笑臉湊近我說道。“二百五十塊”聽在吳邪的耳朵裡面怎麼聽怎麼不舒服,這他娘娘的二百五就好像是在罵自己一樣。
“老闆,不是二百五,是二百五十五。”吳邪不爽的說道。
老闆有些異樣的望了吳邪一眼,“呃,你是說省了零頭嗎?”
“不用省了,二百五十五就是二百五十五。”吳邪從錢包裡面掏出三百塊錢遞過去。
“謝謝!”老闆笑眯眯的說道,有錢不賺是傻子。
“啊!麻煩拿幾個打包盒……”吳邪說道。
“呃?”老闆驚訝地轉回身望著吳邪…………
此時此刻,於龍峰別墅里正燈火通明,酒碰杯響著,悠揚的爵士樂適時地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