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見,吳邪摟著懷裡光滑性感的胴·體,一雙粗糙的大手不斷在上面摸索,乾渴的嘴也不閒著,飢渴的在對方的身體面板表面遊蕩,尋找清冽的甘泉。
終於,在一聲嬌吟之中,吳邪找到了對方的嘴唇,然後激烈和對方溼吻起來。
這一切,都是吳邪下意識的行為。他的頭腦此刻處於最不清晰的狀態,任何人想要在這個時候將他殺害都輕而易舉。他也分不清他摟住的身軀是屬於誰的,於歆然,唐糖,還是葉靈,或者夏傾城?他不知道,或者可以說,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這個酒,可真厲害啊!
迷迷糊糊之間,吳邪感覺自己陷入了眾女所組成的肉·床之中,溫軟香滑,吳邪一刻而沒有閒著,在嬌喘聲聲之中,將她們都送上了欲·望的巔峰……
唯一沒有參與到這一番糜·爛景象之中去的人是夏傾城,她將客廳的燈熄滅了,默默的站在沙發旁邊,看著四個人將客廳當成了男女性·愛的戰場,她的眼神之中有過一絲的顫動,但卻立刻消失不見,隨後,便是出奇的深邃!
夏傾城咬了咬嘴唇,一把雪亮的匕首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的手中,在深夜發出幽寒的光芒。
她一件一件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平靜而緩慢,看上去一點都不著急。
當夏傾城將最後一件衣服脫掉的時候,她那白玉一般完美無暇、性感的胴·體就這樣暴露在夜色之中,就像是夜空的女神,聖潔,高貴!
吳邪從三女的身上爬了起來,三女都已經昏睡了過去,臉上都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但是吳邪的眼神表示他還沒有滿足。看到夏傾城的身體,他就像是一隻看到小羊羔的惡狼,咧嘴而笑,直撲上來。
吳邪的雙手粗糙而又火熱,當這樣一雙手遊走在自己身體上面的時候,夏傾城感覺自己的整個身軀都在微微顫抖。特別是當吳邪用手覆蓋在她飽滿的雙·峰之上大力撫摸的時候,她情不自禁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長長的眼睫毛一顫一顫的。
吳邪看上去對夏傾城的雙·乳愛不釋手,不斷用手撫摸,而且還用嘴去吸允。
以夏傾城的自制力都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發出一身嬌吟。
本是一場男歡女愛的和諧場景,但是,那一把雪亮鋒利的匕首卻一直沒有離開夏傾城的手心。
哪怕是在吳邪進入她身體那一劇烈痛苦的瞬間,她也沒有扔掉那一把匕首。
這樣的畫面看上去異樣而又刺激,彷彿是一個讓人心悸而又激動的血腥色·情電影。
隨著吳邪的動作越來越劇烈,夏傾城的手已經緩緩舉起,她的身體忍著痛苦在迎合著吳邪的一次次衝撞,但是她的眼神卻清明如雪。
“我會為你生孩子。”夏傾城淡淡的說道,語氣之中卻透出一股莫名的情愫。
但是!
她手中的匕首,殺人奪命的武器,距離吳邪的脖子卻只有一公分的距離。
吳邪的生命,也在這一公分的距離。
吳邪忽然咆哮的吼了一聲,夏傾城眼瞳一瞪,雪白的玉手中的匕首狠狠刺下!
“呯!”
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
夏傾城手中的匕首已經不翼而飛!
夏傾城皺了皺眉頭,眼中沒有一絲驚恐的神色,迅速做出了反應,將吳邪的身體推開,赤身彈跳起來。冷靜的望著剛剛另外一個匕首飛來的方向。
黎昕蕊站在客廳的黑暗之中,彷彿已經看了這場好戲很久了。
“是你?”夏傾城皺了皺眉頭。
“你是誰?”黎昕蕊淡淡的望著夏傾城,淡淡的問道。
“你沒有必要知道。”夏傾城冷冷說完,身體鬼魅一般往黎昕蕊衝去,只是,因為剛剛破身的痛苦讓她秀眉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