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絲·不掛,這是他睡覺的習慣,他不喜歡在睡覺的時候有任何的束縛感。
走到窗臺拉開窗簾,暗紅如血色的夕陽從窗臺瀉下,照射在吳邪的臉上。
外面的世界安靜的就像一幅畫。
如果不是因為敲門的聲音傳來,吳邪應該會一直看下去,這樣能夠讓自己的心靈完全沉浸在一副美妙而平靜的世界裡面,對吳邪來說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剛剛被一個噩夢而驚醒的吳邪心情漸漸的平靜下來,心跳也恢復到了最為平常的水平。
走到門邊拉開門,罌粟花的身影引入眼簾,剛剛睡醒的她睡眼惺忪,頭髮散亂,而且完全是一副素顏的面容,看起來確實如此的真實。
看見吳邪什麼也沒有穿,她瞪大了自己的雙眼。
和晨·勃一樣,吳邪這晚上一覺醒來,也是勃·起的,我們就稱之為晚勃吧!
吳邪身上的這一醒目的特徵絕對吸引了罌粟花的眼球。
“幹嘛這麼吃驚,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一般,以前你也不是見過很多次了嗎?”吳邪笑著說道。
罌粟花的眼神有些嫵媚的瞟了吳邪一眼,臉上的驚訝之色消失不見,她走到吳邪的身邊,用她那白皙修長的手掌直接握在了吳邪的下面。
這一次反而輪到吳邪瞪大雙眼了。
“是見過很多次,甚至連夢中都見過無數次了。但是這麼多年沒見,它變得更加雄偉了。倒是你,這麼吃驚幹嘛?難道以前就沒有美女對你這麼做過?”罌粟花笑著問道。
吳邪臉上透出一絲苦笑,“做是做過,但是沒有像你這麼用力的。”
罌粟花聞言,臉上透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鬆了鬆手,然後說道:“我這也不是從來沒有經驗嘛,而且我天天握著槍,習慣了那個力度。讓我像別的女人那樣溫柔,恐怕我很難做到。”
吳邪喘息著,“不,不需要那麼做,這樣的感覺很好,我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的感覺,重一點也沒有關係。”
“像這樣?”
“對,很不錯,你做這一行多久了!?”吳邪誇了罌粟花一句,卻不無開玩笑的奚落。
“那是我自學的。”罌粟花瞥了吳邪一眼,嗔道。
吳邪的眼神之中透出一絲好奇的神色,“自學的?你是怎麼學的,看島國藝術片學的?”
“那麼噁心的東西我才不會去看呢,我以前看你和那麼多女人做過,那不是現場教學麼,我就是那個時候學的。”罌粟花笑了笑,青澀的痕跡在她身上已經逝去,她現在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像一個水蜜桃一樣讓人心動。
“想不到你居然自學成才,很好,你想要什麼獎勵?”吳邪笑著問道。
罌粟花也沒有想,直接說道:“將我變成女人吧,這是我二十歲的心願。”
“對啊,你快二十歲了,時間過得真快啊,那時候你還是一個小丫頭,如果是生日願望的話那就不好拒絕了,不過,我暫時不能夠滿足你。你還真以為艾滋病是什麼好東西麼?”吳邪瞪了罌粟花一眼。
“放心,只要你記住就行,如果我二十歲生日那天你還是沒治好,那不管如何,你都要要了我。”罌粟花笑道。
吳邪點點頭,“行,我答應你。”
罌粟花微微一笑,傾國傾城。
她沒有再說話,專心的為吳邪服務起來,看得出來,第一次實戰的她還是有些激動的,她並沒有她臉上看上去那麼平靜。
當吳邪喘息聲最為劇烈的時候,罌粟花雙手握住,避免她的身上被弄髒,也就是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他們後面傳來,“罌粟花,吳邪起來了嗎?”因為從後面看,她只看到罌粟花一個後備,所以她並不知道罌粟花和吳邪在幹什麼。
罌粟花瞪大雙眼,吳邪眼神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