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婚渾厚,也就是說,他的靈臺不如自己。
林雲猜測,東野的靈臺縱然是超過了三丈之數,卻也絕對達不到四丈的程度。
這與他四丈半的靈臺想比,根本就不再一線,故而這次交手,輕描淡寫之間,就能將對方的法相之力破除,甚至是讓其法相受損,也就在理解範圍之內。
一念及此,林雲瞭然!
“世間,哪有這麼多的不可能。一切有為法,皆為因果輪。”林雲說道。
此情此景,與方才何等相像。但不過是轉念之間,卻是已經主次顛倒,形式逆轉。
剛才,是東野趾高氣揚,但如今,卻如喪家之犬。
“我不信,你一定是用了什麼秘法!對,一定是這樣,否則靈臺初期,又怎麼可能戰勝我靈臺中期,我要你死!”
東野歇斯底里,不肯接受。眼前這一幕逆轉,讓其心中如何也不肯接受。甚至說,從內心之處,依舊認為不可能。
哪怕此時,他的佛之法相已經出現了裂紋,卻依然不能接受。
“秘法?呵呵!”林雲輕笑。
他的腦海之中,閃過方才東野的嘲諷。
可悲!
可憐!
但如今看來,真正的可悲可憐,應該是說他自己才對。
“東野,剛才我已經說過,邪不勝正。”林雲又說了一句,腳步移動。
金身之下,林雲每移動一步,在東野心頭之上,都形成一次撞擊,恍若萬鈞之山,壓抑在心頭之上。
風雪依然,林雲亦然!
林雲的目光,就好似風中之雪,在東野眼中看來,就是一道奪命的線。林雲的目光沒投來一分,好像自己的生命,就越靠近終點。
正如之前他想要殺了林雲一般。
此時林雲,同樣想要殺了他!
“什麼邪不勝正,什麼是邪,什麼是正?不過是一種卑微可憐的道義,一種腐朽的教化,愚人的教條,我東野天生傲骨,怎能被束縛。林雲,你是戰勝不了我的,等你秘法的實現已過,就是你的死期!”東野說道。
就算是到了現在,他依然不肯承認,林雲的實力,已經在他之上。
“正邪由心,你的心已經入魔,既然度化不了你,我也只能超度你。不過,在此之前,我想知道,你們到底在籌謀什麼?為什麼一定要置普仁於死地?”林雲怒目而視。
東野的心中,已無道義,更無佛義。這與林雲心中所念相悖,故而此刻在林雲的心目之中,東野,就是邪,就是魔。
而對於魔,林雲必不手軟。
“殺我?林雲,你憑什麼殺我?你以為你一招能夠佔據上風,就一定能是我的對手?桀桀,告訴你,永遠不可能。給我死!”東野目光猙獰,臉上迸發出瘋狂。
其目猩紅,如妖如魔。
在這瘋狂之下,東野的佛輪之光再次凝聚,轉瞬之間,一尊比之方才更為強盛的一尊彌勒之象,呈現在林雲面前。
“妖孽!”
林雲冷喝一聲,終於知曉,東野如此執著,認為自己必死的根由在哪裡。
並不是其口中所謂秘法,而是此刻,這再次凝聚的彌勒法相。
而之前東野一切言語,不過是為了轉移林雲的注意力,而為自己爭取時間罷了。
林雲的目光盯著眼前這尊法相,其母如炬,有無窮怒火在燃燒。
因為這法相,已經不能再稱之為佛。
而是魔佛!
佛中之魔!
這佛像,已經不再單純是法相,而竟然,已經具備了某種力量,而這力量,正是魔。
“以佛輪之光,孕育一尊佛。東野,你這是褻瀆,這是忤逆。本來想要留你一命,如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