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席面!”
他能說什麼?只能這麼說啊!
請客吃飯是必須的,大家一頓恭喜,把倆人擁簇著回了竹林醫舍。
老黑跟孤狼倒是挺乖,在家裡待的不錯,甚至古羽還看到了小雞小鴨子之類的家禽幼崽:“這是?”
“姚大嬸給送來的,還跟我們說了,他們家過兩天百日宴,讓你倆去一趟,過了四月就該收割春小麥了,五月插秧呢。”老黑指著那一群嘰嘰喳喳毛絨絨的小傢伙兒們:“都是張氏妯娌倆幫忙看顧的,我倆哪兒懂養活這玩意兒啊?差點把這小東西玩死。”
他還好,孤狼見了這些毛茸茸剛孵化出來七八天的小東西們,簡直是愛不釋手。
就差晚上睡覺也要攥著了。
小雞仔兒,小鴨雛兒和小鵝崽子,一個比一個軟,一個比一個可愛,他看著都差不多,但是孤狼這個喜歡那個愛的,差點給玩死幾隻。
要不是怕他們倆回來對不上數,老黑真想讓孤狼玩死幾個,免得孤狼總是一副流口水的樣子,他就不明白了,這軟了吧唧的玩意兒,哪兒那麼討他喜歡了呢?
“哎呀呀,這可真好,我們以後又有蛋可以吃了。”古羽家的家禽都老了,還要給他們燉藥膳補身體,這一批長大了,秋天的時候就能下蛋了。
“嗯。”靳鋒卸了驢車,將他們帶回來的東西,倒騰進屋。
這個時候也才中午,古羽顧不得吃飯,先給老黑號脈,開了藥方出來,又給孤狼號脈,改了個藥方,然後給老黑行針。
這次他用了銀針,但也用了金針,金針依然是穿臂針,銀針卻在手臂上紮了七八個之多,且扎的也不淺,三分之一的針都刺了進去。
一開始,老黑還沒啥感覺,可是在古羽卸針的時候,他瞪大了眼睛:“怎麼有點癢?”
“在拔針的時候,癢癢了吧?”古羽彷彿早就知道了一樣。
“是啊,是啊!”老黑猛點頭:“好像是在肉裡頭癢癢!”
孤狼驚喜的看著老黑:“你胳膊有感覺了?”
“有,有了!”老黑也驚喜萬分:“以前沒有,就麻木了,當自己身上多了個掛件而已,現在,它有感覺了。”
倆人驚喜的不得了,靳鋒也覺得挺神奇:“還真有感覺了啊?”
“金針刺穴,能不有感覺麼。”古羽把針都起了下來,用烈酒擦拭之後,放回了針灸包裡:“飯菜好了沒?我都餓癟了。”
“好了好了!”靳鋒立刻就喊他們三個:“出來吃飯了。”
其實廚子早就做好了飯菜,只是看小神醫在忙,一直沒出鍋而已。
那邊小神醫起針,這邊廚子看到了就下鍋炒菜了。
這會兒剛好把飯菜都端上來。
比起在外面吃的大魚大肉,自家這裡就吃的很清淡了,但是古羽就愛這種清淡飲食,開春人容易上火,再吃的油膩膩,還能不能有胃口了?故而他家的午飯,就是清燉小雜魚,蒜苗炒臘肉,瓜菜湯,還有用野菜做的野菜餅。
“野菜餅好吃。”古羽最愛吃這個了,經過處理的野菜,帶著一股清新自然的氣息,餅子用一點點野豬油烙的,薄皮的那種。
“那明天還吃?”靳鋒覺得沒有肉餅好吃。
“我單獨吃,你們三個,吃肉餅。”古羽倒是知道,他們三個跟他不一樣:“不過只能吃一點啊,吃多了也不行。”
“肉吃多了也不行啊?”老黑聽了這話哭笑不得:“我們以前吃的可好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古羽翻了個優雅的白眼給他:“什麼東西都過猶不及。”
於是三個大男人,其中兩個病號就被限制,吃肉餅只能吃兩個,靳鋒被額外偏愛了一下,他可以吃到飽。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