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作用下,這種抹香鯨的排洩物會漸漸地變為灰色、淺灰色,最後成為白色,細聞之會有一股淡淡但持久的馨香,燃燒起來更是奇香無比!
白色的龍涎香品質最好,它要經過百年以上海水的浸泡,將雜質全漂出來,才能成為龍涎香中的上品。灰黑色的最差,就像這塊石頭一樣,最多不過浸泡了十年左右。
可是,為什麼天書會提示是極品的呢?吳迪隨即透視了進去,原來,灰黑色只是一層偽裝,在那薄薄的一層外皮之下,竟是一片無比素淨的純白!
“這塊……牛黃多少錢?”
“一萬,一萬歐元!”
那攤主看出吳迪是名華人,多半是來採購毛料的,咬咬牙,報了個天價。麻雀差點一腳掃了面前的小攤,還一萬?老子給你一腳差不多!
吳迪笑了笑,說道:
“老闆,我給你說實話吧,這東西呢,不可能是天然牛黃,你見過有牛的肚子裡能長這麼大的結石嗎?從重量看,這很可能是一塊琥珀!價格合適的話,我買回去玩玩,不行,你就放這兒慢慢當牛黃賣吧。”
那老闆聽了,撓撓頭,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當時他鄰居家那個敗家子偷出來賣給他的時候說是天然牛黃,他就當牛黃來賣了。不過,即便是一塊天然的琥珀,想必也是值不少錢的吧?
他想了一會兒,說道:
“先生,你是個識貨的人,你說這東西值多少錢?合適的話,我就賣給你了!”
“琥珀的價格並不高,天然的極品,一克也賣不到一歐元,除非是古董或者精湛的藝術品。你這塊品相這麼差,不過挺大,能雕個東西玩玩,我出一千歐元,已經是很高的價格了。”
“不可能,這東西我稱過了,足有四公斤,這個價格賣不了。”
那個老闆收來的時候雖然只花了10歐元,但是他還想再試探一下吳迪的底線,很直接的拒絕了。
吳迪站起身來,就算是極品的龍誕香,大概也只價值十幾萬歐元罷了,他想買,純粹是滿足獵奇心而已,既然不賣,那就算了。
那老闆看到吳迪要走,頓時急了,站起來拉著他的衣服,烏里哇啦的又說了一大堆。麻雀笑道:
“五哥,他讓再加點,就賣給你。”
吳迪搖搖頭,就要向前邁步,那老闆一把將龍誕香塞到他的懷裡,將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麻雀跟在吳迪的身後,抱著龍誕香狐疑的看了一會兒,問道:
“五哥?這東西真是琥珀?那玩意不都是透明的嗎?我記得裡邊還應該封上一隻蒼蠅、蚊子什麼的才對……”
“呵呵,你小子也知道琥珀?如果真是琥珀,這東西確實也就是這個價錢。不過這一塊不是,它叫龍誕香,一種很珍貴的頂級香料。”
麻雀咧了咧嘴,頓時沒了興趣。對香料這種玩意他們一向深惡痛絕,作為一名特種兵,如果出任務的時候,身上帶了特殊的味道,那幾乎就是一場噩夢!
在這條街的另一個攤位前,吳迪站住了腳步,他看著攤位上一塊巨大的血珀,撓了撓頭,難道,曹艹當年是從緬甸跑華夏去的?
血珀是琥珀中的一種,顏色呈紅色或深紅色,主要的產地就在緬甸。不過像這麼大塊的,不要說見,連聽都沒聽說過!更別說這裡邊還封著一隻小號的穿山甲!
吳迪想起了他在平洲買的那塊翡翠,還沒來得及解開,否則倒是可以和這塊做個兄弟,當然,前提是這個大傢伙也是天然的。
眼前這塊血珀的長度超過三十厘米,寬度和厚度也在十厘米以上,呈月牙狀,顏色深紅如最純淨的葡萄酒,在路燈下散發著迷人的幽光。
雖然在心底判了它死刑,吳迪還是忍不住蹲了下來,這哥們怎麼就想著封一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