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頭是道,特別是張禹針灸的手段沒有讓夏月嬋出一滴血,看來還是有些本事的。
而鮑佳音一聽說還得推拿,就冷著臉說道:“怎麼還得推拿呀?真的假的,先前也沒聽你說過。”
“前天我已經和夏小姐說過了,她當時也不信......可確實需要這樣......”張禹真摯地說道。
“好了,推拿就推拿吧......只要能治好小嬋,怎麼樣都行......”夏母在旁邊如此說道。
見夏母都這麼說了,鮑佳音就算是再不情願,也不能出聲了。
十分鐘一到,張禹便出手將夏月嬋身上的銀針一根根地拔出來。
收好銀針,張禹突然跳上床去,雙腿騎到夏月嬋的身上。此刻的姿勢,實在是有點難看,這次鮑佳音又忍不住說道:“你這又是幹什麼呀?”
“我得給她推拿,我站著的話,力道使不上,效果恐怕不好,只能這樣了。”張禹認真地說道。
“那......”鮑佳音皺著眉,咬了咬牙,還是忍了。
張禹俯下身子,右手按倒夏月嬋的後腦之上,然後慢慢推拿,一點一點的向下,漸漸來到勃頸處。
當他的手又在夏月嬋的勃頸上推了揉了幾下之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夏月嬋原本白嫩如雪的**此刻竟然漸漸發黑。
“這、這......”夏母登時目瞪口呆。
“怎麼回事?怎麼變黑了?”鮑佳音詫異地叫道。
“我這是將她體內的煞氣導到體表......”張禹鄭重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麻煩你了......”鮑佳音用感激的語氣說道。
先前她還有點懷疑張禹的能力,但當她看到夏月嬋的面板都變成黑色,那是再無懷疑,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
張禹的手慢慢向來,夏月嬋身上的面板實在太光滑,好似凝脂。那手感自然就不用說了,都不需要手腕刻意用力,手掌就可以輕易地來回滑動。
不一會,夏月嬋的肩膀就變成黑色。他繼續向下,夏月嬋的後背也漸漸變黑,終於又來到了臀部,不過讓張禹用手揉夏月嬋的屁股,他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這次鮑佳音也說不出什麼來,畢竟她也不希望夏月嬋有事,而且張禹這是真治病,絕不是佔便宜。
夏母看出張禹的尷尬,焦急地說道:“小夥子,你趕緊揉吧,沒事,我做主了......”
剛剛針灸的時候,張禹的手也就是碰一下,確認穴位。可是現在,那就是把手放上去來回揉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