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摸頭骨,跟著眉骨、顴骨、臉骨、下巴。他的動作不重不清,恰到好處,好似給人按摩一般。
這個手法,讓華雨濃很是享受,似乎是沒想到摸骨竟然這麼舒服。
摸完之後,張禹又抓住華雨濃右手,摸了起來。這一次,華雨濃睜開眼睛,看著張禹一臉的專注。
她慢條斯理地說道:“若不是你上次相面很準,我現在都得以為你是故意佔我便宜。”
言罷,又是嫣然一笑。
AdVERtISEmENt
張禹卻是認真地說道:“不要說話。”
華雨濃點了點頭,不再出聲。
張禹將她的雙手逐個摸了一面,跟著是眉頭深鎖,一臉的凝重。
見張禹停下手,華雨濃好奇地問道:“怎麼了?摸出什麼了?”
“如果我沒摸錯,祖上應該是貴不可言,手握生殺大權之人。”張禹說道。
華雨濃心頭一凜,馬上笑道:“聽我爺爺說,我們家祖上早年在國內也是一方梟雄,軍閥割據之時虎踞一方,我以前一直都不信,照你這麼說,我爺爺說的應該是真的了。”
“原來如此。”張禹點了點頭。
華雨濃旋即說道:“別說這個了,你摸沒摸出來,我下去之後,可否能活著上來呀?”
“沒摸出來。”張禹認真地說道。
“看來是要繼續摸了,成全你。”華雨濃嫵媚一笑,將身上的半截外套脫了下來,丟到一邊。
她跟著背朝張禹,又道:“需要全脫下來嗎?”
張禹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痛快,都說西方人開放,看來這混血兒也差不多呀。
張禹有點難為情地說道:“掀到脖子上就好,不用都脫下來。”
“沒有問題。”華雨濃爽快的答應,立刻伸手掀起後面的衣襟。
可她隨即發現,自己穿的是緊身衣,只要一拉,連帶前面的一樣會往前提起。她頓了一下,說道:“算了,便宜你了!”
AdVERtISEmENt
說著,她直接把衣服給脫了下來。
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文胸,雪白的背脊袒露在張禹的眼前。
作為混血兒,母親是白人,她繼承了母親的優良血統,面板要比東方的女性白多了。
張禹見過夏月嬋的身體,夏月嬋就白的了,可終究還具有黃種人的特徵。華雨濃的肌膚要比夏月嬋還要白上幾分,只是看起來,她的面板沒有夏月嬋的那般細嫩。屬於介乎於東西方之間的面板,比純種的西方女人滑嫩,比東方的女人略顯粗糙。
張禹沒想到華雨濃這麼大方,簡直是自己見過的最大方的女人了。可讓他直接上手,終究還是有點難為情。
華雨濃見他不動,又用調笑的口吻說道:“怎麼還不摸呀,該不會是想讓我把身上最後這點保留也給摘下來吧。”
瞧她說話這意思,只要張禹點頭,她直接就能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