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轉還是回到原點。塵歸塵土歸土!”
越下沉譚子衫越發現不對,自己似乎沒有缺氧,體內靈氣升騰迴圈,竟然替代了氧氣!
譚子衫驚訝不已,片刻過後沉入潭底,不深大概有十米左右,譚子衫躺在湖底仔細打量著這個神秘的場景,第一次能如此仔細檢視水底,譚子衫心裡充滿了好奇,周圍魚兒似乎也對這個外來生物好奇,只是礙於譚子衫體內的血氣 不敢靠近。
譚子衫發現沒有想象中那麼恐怖,很是正常,水草泥沙、蝦蟹、小魚、大魚。就沒有了,哪有什麼水怪水猴子。心理原因罷了,人最大的敵人真的只是恐懼遐想。
回到水面後,譚子衫猛地吸了一些乾涸的靈氣物質,將體表水汽蒸發,此時天空明月星辰當空,月色銀白倒也不黑暗。
心情大好,來到屋頂譚子衫繼續吐納鑽研起來,這靈氣物質真是奇效神奇不已。只是可惜了這物質終究會暗淡。越是心想越是急切,譚子衫再次錘鍊著體魄。
天空破曉,屋頂煙囪升起青煙,譚子衫尋味而醒,不知為何異常飢餓,譚子衫看著忙碌的奶奶,也加入到廚房中,由於譚子衫的強烈要求,做了幾大盆菜,就連庵在罈子裡的酸蘿蔔和滘頭、酸姜都弄了一大碗。
譚子衫耐心的等待著蘇琪起床,儘管很是飢餓,只是手頭有些不老實,偷偷的夾菜吃。奶奶,反倒自己去菜地抓蟲了。許久後蘇琪伸了伸懶腰,然後迷迷糊糊的走了出來,多年沒有睡過木床,反倒睡得異常香甜。
“小罈子,你們吃飯了嗎?”蘇琪看著譚子衫詢問道。
“還沒嘞,等著你的。”譚子衫笑著說道。
“等著我幹嘛,奶奶呢?”
“她去菜地裡抓蟲了。”
“那快去叫奶奶過來吃飯。”
“好嘞。”
待譚子衫給奶奶叫回來,蘇琪已經裝好飯了,特地將最軟的一碗遞給了奶奶。譚子衫倒是不客氣,招呼了一下便開始吃飯。
譚子衫的能吃第一次震驚到蘇琪,一直以來蘇琪都沒見譚子衫這麼能吃。儘管兩人認識三年了,蘇琪突然有些心悶,好像這短短一年不見譚子衫完全不一樣了。無論是外表,身高,氣質都大有不同,現在就連胃口也不一樣了。
“小衫,你吃那麼多會撐壞的。”奶奶見狀提醒道。譚子衫示意沒有事,安慰道沒事,自己心裡有數。直到菜碗見底,乾鍋起膠,譚子衫再將嫩白菜下進去,吃了個乾乾淨淨。
“舒坦!還是家裡的飯菜對胃口。”譚子衫拍了拍肚子,奶奶見狀看向蘇琪連忙安慰道,說譚子衫只是今天吃那麼多別介意。譚子衫連忙解釋蘇琪不是自己女朋友,叫奶奶別誤解了。
奶奶可不依,說別人女娃那麼遠跑過來找你,可不能辜負,叫譚子衫自己多想想。蘇琪連忙點頭順著奶奶話,笑著打趣讓譚子衫自己好好想想。
譚子衫只能投降,然後帶著蘇琪走過家園小巷,沿著公路路邊走著,四周店家熟人見狀也是走了出來打著招呼,紛紛誇獎蘇琪漂亮,譚子衫有福氣。
“村鎮就是那麼小,鄰里街坊都認識。”譚子衫突然想起之前做的夢,走到發小家門前,準備拜訪,只見房門緊閉,就連生意也沒有營業,隱約打聽才得知原由。譚子衫容貌絲毫看不見表情有什麼變化。
隨後笑著打了聲招呼,然後帶著蘇琪走回。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直到接近小巷人煙稀少,蘇琪示意譚子衫別忍著。譚子衫笑著搖搖頭
“沒有什麼的,只是有些遺憾沒有道別。”
“我還是感覺你有些傷感。”
“當然。我又不是真的鐵石心腸。”
譚子衫拿起家裡的酒葫蘆,來到院牆。手捏一把土,口吐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