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就不得而知了!
秦嬤嬤一直很合作,靜靜地接受一切,就算看到雪如福晉這瘋狂的樣子,也只是冷笑一下,淡淡的說:“你說為什麼?如果你不是想讓我死,我又怎會背叛你?”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想讓你死了?我……”雪如福晉還想說什麼,但是獄卒們已經受不了了,他們一個手刀下去,她便昏倒了。
只留下秦嬤嬤一個人怔怔的回不了神,她,為什麼不承認?都到這一步了,何必說謊?
另外一個囚車裡,富察皓禎如同一堆爛泥一樣,癱軟在囚車裡,嘴唇裂開,似乎在說些什麼,可是誰也聽不到……
在邢臺上。
眼看著午時到了,就要行刑了,劊子手將雪如福晉弄醒,秦嬤嬤逮到機會,忙問,“你真的沒有讓琥珀下毒害我?真的沒有派人追殺我?”
雪如福晉憤恨的看著秦嬤嬤,都是她,如果不是她,自己怎麼也不會落到這一步,“我詛咒你!我永遠的詛咒你,詛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秦嬤嬤愣住了,對雪如福晉,她自認還是有一些瞭解的!不是她!不是她,那會是誰呢?
可惜,上天沒有給秦嬤嬤多餘的時間去想到底是怎麼回事,隨著令牌的落地,她的人頭也落地了,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而雪如福晉是死的最痛苦的一個,她眼睜睜的看著秦嬤嬤和兒子的頭被看下來不說,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變成兩截,劇痛襲來,可是她來死都不能,只能忍受著無邊無際的痛苦……
在另一邊,琥珀將手中的包裹遞給秋容,“到了杭州,見到主子,替我問好!”
秋容甜甜的笑了,“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顧好夫人,主子會記著你的好的!”
琥珀哼了一聲,毫不掩飾自己對秋容的嫉妒,“哼!我寧願跟你一樣,到杭州去伺候主子!”
秋容拍了拍琥珀的胸口,像大姐姐安慰鬧彆扭的小孩子一樣笑道:“好了,你就不要不高興了,等主子那邊安頓好,京城的風頭過去了,以主子的脾氣,一定會把夫人接過去的,到時候你不就能過去了!這次,你立了這麼大的功,主子一定會獎賞你的!”
“關我什麼事?我只是按照主子的吩咐行事,一切都是主子運籌帷幄的功勞!”可憐的琥珀和秋容他們還不知道,給他們下命令,命他們演這麼一場戲的根本不是他們的主子,而是在宮裡優哉遊哉磕著瓜子的皇后娘娘。
看到秋容一家,富察皓祥一定會嚇一跳。
“喂!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在這麼下去,太陽都下山了!”馬車上一個粗壯的男子吼了一聲,那不是秋容的哥哥是誰?
馬車的門簾掀開,裡面正是秋媽媽,秋家媳婦和那個睡著了的小傢伙,秋媽媽也贊同兒子的話,“琥珀,別耽擱時間了,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琥珀瞪了他們一眼,“催,催,催!都是一幫沒良心的!”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最後還是放人了,眼看著馬車漸漸地沒了蹤影,琥珀才轉身回去。
碩親王府,不,現在已經不是碩親王府了,皇上的聖旨一下,碩親王還沒有回來,禮部的人就已經上門了,所有違制的東西,都已經被抄走了。一些不違制的東西,也都被砸的砸,毀的毀,府裡一片荒蕪,再也不見之前的繁華。如今,更是一片荒涼,白布飄飄。
琥珀忙抓住一個下人,“你們在幹什麼?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那下人見是琥珀,先是有些慌張,但是很快就鎮定下來了,“王爺自殺了,現在府裡沒有主子了!而且,護院大哥從趙嬤嬤手裡搶到了我們所有人的賣身契,當場撕毀,我們現在是自由身了,咱們都可以走了!”
琥珀蹙眉,對於賣身契,她一點都不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