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但是他知道這批鑽石不是那麼好吞的。先不說戴比爾斯了,就那個傭兵組織“kk”都不會輕易饒了他。
可是前段時間在聽說“kk”的本意就是銷燬這批鑽石的時候、方遠山當時確實生出了吞掉的打算,不過他思前想後還是沒這麼做。不說別的、人家戴比爾斯這麼大一個公司、即使少了這批鑽石也照樣經營,但是他方遠山以後就要一直活在麻煩之中了。
不過在看到這個訊息後,他的心思又產生了變化。首先“kk”那邊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要是家裡真出了什麼大事的話、安妮在聯絡不到自己的話、肯定會給阿諾德他們打電話的,可是他並沒有接到阿諾德的電話。
再一個就是奧本海默那裡了,之前想著把鑽石還給戴比爾斯,無非就是想讓那個尼基別天天盯著自己而已;還有正如那個尼基說的,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說不定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呢?
抱著這兩個想法、方遠山這幾天也在想著回到里約把這批鑽石還給戴比爾斯的。可是現在已經不用了,尼基。奧本海默都把“戴比爾斯”給賣掉了,方遠山還給他還有什麼意義?
“對不起了,奧本海默先生。你的人生輝煌之路已經走到頂峰了。而我卻正在起步之中,我需要這批鑽石。”在心裡默唸了一句接著朝下面看去。
同樣的也是一個豆腐塊大小的新聞,但是裡面的內容對於方遠山來說卻絕對不小:卡拉加斯成礦區中的南費里斯嶺、股權再次發生變更,amza公司將“新南美”合資公司剩餘的百分之五十一股權轉讓給。。。
看著這條新聞,方遠山的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前前後後謀劃了好幾個月,再加上以前偶爾的野望。他對南費里斯嶺可謂是“一往情深”。沒想到就在這不經意間南費里斯嶺已經徹底成為了他的產業,這讓他一時有點感慨萬千。
“南費里斯嶺、南費里斯嶺。。。”嘴裡唸叨了兩句,放在扶手上的中指不停的敲擊著,手中的報紙跟著放了下來,目光也隨著飛機外的雲層翻滾著。。。
此時在加拿大多倫多市的一棟商業寫字樓裡,一男一女正在談論著關於方遠山的事情。
“怎麼樣了?”
坐在辦公椅上的男子、看著面前的秘書問到,指間一支鋼筆在飛速旋轉著。
戴著一副無框眼鏡的女秘書、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架,然後才回到:“巴西那邊還沒有傳來確切的訊息,不過格斯特他們聽說了一個傳聞。老闆你要聽聽嗎?”
辦公桌後面的男子年紀大約在四十歲左右,穿著一件休閒西服,面白無鬚,一頭濃密的黑髮。要不是一雙紫色的眼珠出賣了他,初一看跟東亞人沒什麼分別。
看到面前女秘書那帶著笑意的表情,辦公桌後面的男人輕輕的笑了起來,嘴裡道:“小寶貝過來。”
站在他身前的白人女子很是聽話的走了過來,然後一扭嬌俏的臀。部側身坐在了男子的懷裡。把手中的資料夾放在辦公桌上,然後揉著男子的脖子柔媚到:“我的老闆。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秘書身下的男人探手從她的職業裝下襬處伸了進去,等感受了一番柔/膩後才說到:“跟我講講格斯特他們帶回來的訊息。”
為了方便自己老闆的揉/捏,女秘書身體正了正,挺翹的臀/部還不忘在身下的鼓漲上扭動了幾下。等挑逗過男人後、這個女秘書才繼續到:“奧本海默出售戴比爾斯的股份、跟上回失竊的鑽石有很大的關係,他們公司的年化收益率一直在持續下降著,再加上埃羅莎的崛起。他們的看貨商制度也基本失去了效應。。。”
“哦~~”
身下男子狠狠的一捏,讓女秘書發出了一聲銷/魂的驚叫,剩下的話語也被胸前的脹痛感給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