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例外,就算他們在影片裡的操作風騷到了極點,可是在押沙龍看來也不過是操作風騷而已。他真正看重的是應變能力,而現在在他看來公子幽確實是有讓人心服口服的能力。
他們西部大陸的玩家攻佔東部大陸的冠軍城,這事事先是絕對不會有人知道得。就從東部大陸那措手不及的反應就知道,他們得突襲是做得極為成功的。既然所有東部大陸的玩家都不曾知道這事,那麼公子幽也是斷斷不知道的,而一個不知道這事的人卻能在最短的時間內作出最出乎意料的反應,也作出了最出殺傷力最大的攻擊。
由此可以得出至少三個結論。第一,這個人對於這塊大陸太熟悉了,所以能再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最合適的攻擊方式。第二,這個人絕對是跳躍性的思維,想得辦法實在出其不意。第三,這個人的身上永遠都裝備著被人意想不到的東西,這些東西平時看似無用,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刻恰恰是這些東西會給整個戰事帶來決定性的逆轉。
頂級高手很多,可是既是頂級高手又能做到這…的人卻很少。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押沙龍才由衷的感嘆“心服口服”。流年聽他這麼感嘆也笑了起來:“能讓你心服口服的人可不多。”
押沙龍沒有直接回答流年,只是問:“你在哪個戰區?開始往修道院靠近沒有?”
“我要是說我還在房頂上,跟公子幽拉鋸戰的話,你會怎麼想?”
押沙龍不禁動色:“你還沒有把她放倒不是吧”
“你也說過對她心服口服,能讓你心服口服的人,你認為會是一個簡單角色嗎?”
“她確實是頂級高手,不過,你可是高手中的頂級高手,我不認為你會搞定不了她。”押沙龍還是對流年充滿信心的。
“我要說你實在太坐井觀天了。”流年這麼說話的時候又中了葉詞一箭,差不多要被送回復活點。不僅如此,那一箭差一點就要射到他得關節,也就是說差一點讓他致殘,那鑽心的疼,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
“怎麼了?你不會被她掛了吧”押沙龍怪叫一聲。
“沒有被掛,但是幾乎被她致殘。”流年平淡的說:“就算被她掛了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她現在高我至少三極,我得命中率低。”
押沙龍想了想,立刻說:“既然一時半會弄不死她你就快點去修道院支援。”
“……”還未分出勝負,流年不願意就這麼走,他不甘心。
“快點,你知道里面得大主教很牛叉的,快點去風箏,不然我們怎麼攻進去。”押沙龍看事情永遠都著眼大局,這樣的人跟流年和葉詞這樣人恰恰相反,所以,也許這樣的人永遠都沒有辦法理解流年現在的不甘心。
“能不能再等一會。”雖然流年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在整個大局指揮中是大忌,可是他就是捨不得讓這場戰鬥半途而廢。
押沙龍雖然不能夠理解流年的不甘心,但是他絕對是知道流年再想什麼的。於是他斷然拒絕流年的提議:“現在是非常時期,如果是平時,你們想鬥個天昏地暗都沒有關係,可是現在,不行。你現在的任務不是和她一爭長短,而是趕往修道院,在僧侶和修道士們沒有展開和我們的大面積對戰之前,將大主教從修道院裡引出來。”
流年沒有馬上回答。
押沙龍又接著說:“兄弟,我們來一次不容易,不要意氣用事。”
流年深深的撥出一口氣,沒錯,押沙龍說得不錯,雖然他不想就這麼結束和公子幽的戰鬥,但是他們來這裡是要制約東部大陸的發展,是要佔領王城的,既然現在佔領王宮的計劃已經破產,那麼絕對不能讓修道院在失手。
打定了主意,他衝著葉詞微微一笑:“公子幽,我們下次再見了。”說罷他轉身,一個俯衝快速的跳下了房頂,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