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正盤膝坐著,心中琢磨是不是吃了這個蛇膽的緣故。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以後是不是就有了提升修為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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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轉念一琢磨,這種毒蛇極為罕見,自己從來沒見過,都不知道什麼品種,哪能那麼容易抓到。
“嚶嚀”一聲。
旁邊躺著的沈晴慢慢睜開眼簾。
屋裡只是點著一個小燈泡,光線半明不暗,沈晴看到張禹正盤膝而坐,好奇地問道:“你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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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我就是坐會。你現在怎麼樣?”張禹溫和地問道。
“還好,咱們什麼回來的,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沈晴說著,雙手撐著,慢慢坐了起來。
才一起來,她就感覺到下面啥也沒穿,只有那條小褲褲。
她趕緊抓緊被子,以免下面走光,低著頭,表情有些尷尬,“我、我……我褲子呢……”
“那個……我給你敷了藥……不容易穿上……”張禹也有點尷尬地說道。
沈晴感覺到大腿根旁邊確實敷著藥,心中跟著釋然一些。自己被蛇咬了,那時那種情況,稍微耽擱,恐怕自己就必死無疑。張禹的做法雖然冒失,可也是為了救她。
之後也必須要敷藥,只是不知道張禹用的什麼藥,料想以張禹的手段,應該會藥到病除。
只是這點隱私,估計也被張禹看到了,她又是害羞,又是感激,低聲說道:“謝謝你。”
“不必客氣,也是我連累了你,要是我不開棺,要是我能及時發現裡面有蛇,你就不會受傷了。”張禹真摯地說著,跟著挪了一下,從床下的小板凳上抓起那碗給沈晴熬好的藥,說道:“你把這碗藥喝了,基本上就能排清體內的餘毒了。”
“謝謝。”沈晴雙手接過藥來,兩口就給喝了。
她把碗還給張禹,隨即就見張禹的嘴唇有點不一樣,像是掛著兩條小香腸。她關心地問道:“你的嘴怎麼了?”
“就是腫了點,沒什麼大礙。”張禹灑脫地一笑,將碗放回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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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晴哪能猜不出來,張禹這肯定是因為給她吸取毒血,導致中毒造成的。她的心中又是一陣感動,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了。過多的道謝,似乎顯得太為虛假。
她不自覺地想到當時的那一幕,光天化日,眾目睽睽,張禹扒下她的褲子,在她的大腿根旁邊為她吸取毒血。當時受驚過度,雖然也是害臊,可能多是驚慌害怕,跟著就昏迷了。
現在想起來,不由得雙頰火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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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禹倒是跟沒事人一樣,現在真氣提升,人也為之高興。他哈哈一笑,說道:“你剛喝了藥,繼續睡一會吧。咱們明天還得上山。”
說著,他就躺了下去。
“明天還上山……”沈晴遲疑了一下,說道:“對了,今天我昏過去了,你在棺材裡有沒有什麼發現?”
張禹本想告訴她,可轉念說道:“什麼也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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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是張禹想騙她,而是因為張禹對陳光偉產生懷疑。現在沒有證據,加上那四個問題也解釋不通,說出來之後,沈晴也不會相信。這枝鳳釵應該算是唯一的線索,沈晴知道之後,保不齊就會告訴陳光偉。所以,在張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