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山的話,著實讓馬鳴雪一愣。
另外兩位平叔和海叔,其實就小股份,他倆屬於跟著蔣憲彰打天下的,憑功勞得到的一點股份。而蕭銘山的分量不同,他是正了八經的合夥人,總投資一百五十億,蕭銘山出了五十億。
所以,他的一句話,誰都得給點面子。
別人不瞭解張禹,蕭銘山是瞭解的,那是真有本事。至於說在風水上面有多少造詣,他沒見過,但張禹敢這麼說,那就是有把握。自己在天子廣場也投資不少錢,哪能因為你們蔣家內部的事兒瞎折騰。
眾人當下想起來一件事,就是剛進門的時候,張禹還跟蕭銘山打了個招呼,顯然二人是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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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憲彰好奇地看向蕭銘山,微笑著說道:“老蕭,你似乎是認識這位姓張的小朋友。”
“實不相瞞,小女當初被人綁架,承蒙這位小兄弟相救。張禹的本事,我是見到過的,他既然敢這麼說,肯定是有一定的把握。”蕭銘山平和地說道。
“原來如此。”蔣憲彰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張禹,這次則是仔細地審視起來。
先前張禹進來的時候,給他的印象實在不怎麼樣,所以蔣憲彰並沒有當回事。
可蕭銘山的說法,讓蔣憲彰得以改觀。
馬鳴雪暗自皺眉,萬沒想到,張禹和蕭銘山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她著急地看向一旁的屈畔,希望屈畔給拿個主意出來。
屈畔淡淡一笑,說道:“老夫精研周易風水多年,今天若是淪落到跟你這麼一個小輩比試,豈不是成了笑話。就算贏了,又有什麼稀罕。”
說完,他站了起來,看向蔣憲彰,又道:“蔣老闆,你若是信不過老夫,那老夫告辭就是。”
看那意思,他也打算走了。不過和張禹不同,他這明顯是以退為進。
馬鳴風跟著站起來說道:“屈大師,請留步……姐夫,屈大師可是鎮海市有名的風水大師,在玄學會中都被敬仰,讓他跟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比試……這不是開玩笑麼……”
“要是再輸給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那就更成笑話了……”蔣雨霆還真會話趕話,當即又好似漫不經心地來了這麼一句。
這話差點沒把馬鳴風給氣死,馬鳴風心中暗罵,你這個小兔崽子,你算老幾呀,這裡有你多嘴的份嗎?
“哈哈……”蔣憲彰突然笑了一聲,站了起來,說道:“屈大師也不必意氣用事。我看不如這樣,我出五百萬的彩頭,大師也展現一下身手,讓我們都見識見識。”
蔣憲彰能混到這個份上,那可不是白給的。不就是錢麼,有錢還怕請不到人麼。他一方面算是答應了比試,一方面也算是活了稀泥。
果然,屈畔一聽說有五百萬的獎金,剛剛那傲慢的形象旋即沒了。要知道,有這五百萬完全可以在整個鎮海市的風水行裡隨便挑人來了。馬鳴雪這次請他來幫忙,才給一百萬呢。
屈畔就差沒露出諂媚的笑容了,他立刻故作沉吟,說道:“既然蔣老闆這麼說了,這個面子,我也不能不給。那我就讓這個小輩見識見識好了。”
“張大師,你呢?”蔣憲彰又看向張禹。
張禹本來是友情幫忙,結果遇到對方太過無禮。反正現在自己沒有十足把握,不如讓他們先折騰,等回頭他們折騰不明白,自己又想出來方案,再出手也不遲。沒想到局面突然變化,還能順手贏五百萬,看來這個買賣不錯呀。
張禹微微點頭,說道:“您是蔣大哥的父親,也就是我的長輩,既然您老人家發話了,那我就給您這個面子,答應比了。”
“你口氣不小呀……”馬鳴雪見張禹敢這麼說話,登時火大,登時就發飆。
可不等她的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