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過過夜在，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用溫柔的眼神看著鳳毓凝，戰梟城說道：“很多次你睡著後，我並沒有急於離開，而是陪在你身邊，直到天亮才走的。”
他抬手，摸了摸鳳毓凝的臉。
“我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冷漠無情，小凝，我這裡，一直都有你。”
握著鳳毓凝的手，他將她的手放在他心口，讓她感受著心臟的跳動。
鳳毓凝想要掙脫他的手，卻又無可奈何，半晌，只得隨他而去。
“那時候，我傷你很深是不是？以至於你在夢裡都是哭，你在夢裡都哭著求我放了你。”
提及從前，戰梟城眼中滿是愧疚與心疼。
“我明知道你不快樂，可小凝，我還是自私到不想放手，不想讓你走，更不想讓你離開我。”
他苦笑：“我怕一放手，你就像脫了線的風箏，再也回不來。”
兩個人四目相對許久，終於，鳳毓凝嘆息了一聲。
“是，那時候，我早就在給自己找後路了，我攢了足夠的錢，一直都謀劃著離開你，在你找不到的地方好好過日子。”
說到這裡，她一笑。
“但造化弄人啊，我們這孽緣，始終都剪不斷。”
孽緣？這個形容詞讓戰梟城很是不爽。
什麼叫孽緣？這樣情深似海的緣分，怎麼就成了孽緣呢？
“小凝，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結婚呢？”
戰梟城嘆息一聲，有些不要臉的靠在鳳毓凝懷中，感受著屬於她的柔軟。
“結婚？你想什麼呢？你未婚妻還住在我家呢！”
鳳毓凝笑著打趣道：“你總不能與你未婚妻一樣，吃著碗裡看著鍋裡，這樣不好，容易消化不良。”
無言以對的戰梟城：“……”
這女人可能就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吧？
算了，先不提結婚的事，先把蕭浵這女人處理掉再說，今晚，他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問一問鳳毓凝。
“我聽三河說，你最近與孫景颯來往很密切？”
聽到這話，鳳毓凝白了戰梟城一眼。
“我與颯颯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我們一起合夥騙過你的錢！”
嗯，說起來，鳳毓凝的事業啟動資金還是霸總提供的，他也算是贊助商了。
戰梟城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問道：“我還聽巫彥澤說，你與溫寧最近也常常聊天？”
“溫寧是我秘書，而且是你親自送來的秘書，上司與秘書能不聊天嗎？”
鳳毓凝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戰梟城。
這男人是腦子被驢踢過了嗎？為什麼今晚一直問這種弱智問題？
戰梟城斟酌片刻，終於問出了最想問的問題。
“聽說，你們三個女人謀劃著，打算去北城最大的白馬會所找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