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哀家規勸一些,讓他少幹些糊塗事,省得惹那些子外人笑話。”
 ;。。。 ; ; 此大陸文字,與蕭玉以前所學的文字,不知要相差了多少。
礙於身份,不便過多的開口相詢,蕭玉只得連蒙帶猜,好不容易才有了手中的這幅文字。
其中,又倆個字,原本中筆畫著實太過精妙,蕭玉一時亦是推斷不出具體是什麼字,只得按著原詞作字面上的意思,勉強的自嵌了倆個字進去,總算湊得一篇像模像樣的祝壽詞。
至於整首歌的曲調,蕭玉倒是不十分犯愁。
只需簡單的想了想,配上記憶中最流行的一首歌的曲調,蕭玉便毫不費力的唱了出來。
原來這具小身子的嗓門,果然是一等一的好,白日裡,在舞場上,蕭玉只是簡單的清唱了幾句,便有了餘音繞樑之感,聲動全場,當場震撼了許多人。
蘭姨當日,果然是沒有對蕭玉說謊。
只是,這歌詞哦,這短短的幾句歌詞哦!
倒是實實在在的難壞了一向機敏跳脫的蕭玉。
蕭玉自幼在組織裡培訓時,一直都像個假小子一般,打打殺殺樣樣在行,可是,倘要是讓她去背誦點什麼,那可真真會要了她的老命傷了她的心。
不為別的,蕭玉只是覺著,好像那些扁扁方方的文字,生來便是來做她的對頭星的,老是它記得牢她,她偏是記不住它。
到如今,為了自家出的那個餿主意,就像是請君入甕一般,又要為難自己,挑燈連夜背這個晦澀難懂的歌詞,蕭玉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是該大哭好呢,還是該悄悄的去偷哭好。
咬牙折騰了半天,仗著這具小身子原本的文字功夫了得,蕭玉終於覺得,自己,大約是可以不用看稿勉強唱出來了。
至於到了明天,倘是有實在記不起的部分麼?
呵呵,至多學著現代的某某歌星,捲起舌頭,哼哼幾句調子混過去罷!
打定主意,蕭玉終於扔了那幅歌詞,自先過去打坐練了會功,修煉了一轉內息,這才疲倦至極的上床昏昏睡去了。
睡夢中,她長睫微卷,肌膚雪白晶瑩,櫻唇輕抿。
她的睡姿,甜美安詳之極。
沉睡著的她,自然不會知道,就在她在屋裡苦苦背歌詞之時,窗外,在層層樹影之中,有一個夜行人,像一隻輕盈的大鳥,悄悄藏身在密密的樹葉之中,偷瞧著她捉急抓狂的傻樣,不住的嘿然輕笑。
直等到她滅燈睡著之後,才自她的小院一角,輕飄飄的,悄然飛身而去。
院中清冷的月影中,甚至,還殘留著幾絲輕輕淡淡的特別的青蓮馨香。好久,都不曾散去。
……
可能是因著太子爺剛剛下了死命令的緣故,這幾天,蘭姨的苦心操勞,每個人都能明明白白的瞧得見。
天還剛矇矇亮,蘭姨就頂著一副大大的黑眼圈,不辭辛苦的四處敲門,喊醒眾人,趕快的起身洗臉梳妝做準備。
蕭玉的房門,是她敲的最多且又聲音最響的一個。
尚在酣夢中,蘭姨的尖嗓門,聽起來,感覺特別特別的招人討厭:
“噯,玉兒啊,話說,今天可不是貪睡的時候!趕緊的,早些起身,早些洗臉梳妝換衣裳,早些過去用餐集合!今兒可是個大日子,一個不小心啊,有些人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嘞!好日子,好機會,要知道好好重視重視,方才算得是個明白孩子。”
 ;。。。 ; ; “可是,蘭姨,這領舞的事……”蕭玉簡直是有些抓狂了。
“好了,玉兒,廢話別再多說了,你就饒了蘭姨吧。蘭姨很忙,這麼晚了還要過去成衣坊那邊,給你再趕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