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庭跟楚天逸一起墜海……”說到這裡,她哽了哽聲音,方才繼續說:“他跟楚天逸一起墜海,我才知道,他生病了,而且沒有多少時間,他為的,只不過是讓你少一點思念,少一分悲痛。”
這些不必蘇櫻說,我自然也知道,曾經我也這樣想過,當時我還想著,我都已經知道了,傅容庭為何還要這般做,其實啊,這男人的心思跟女人有時是一樣的,明知沒多大用處的事,卻還是要做。
他以為傷了我的心,過一段時間後,或者多一點時間,我會從他的‘移情別戀’中走出來,不會傷懷一輩子。
曾經沈晨南傷我多深,後來不也漸漸釋懷?
當遇到一個對的人,曾經錯的也就不會值得留戀,當然,那是在我誤會沈晨南的情況下,是沈晨南故意為之,讓沈伯父瞞了我,而傅容庭,也如法炮製這招,不管成效如何,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好,這大概就是傅容庭當時心裡想的吧。
我盯著悽切的蘇櫻,淡淡道:“還有沒有別的事?如果是為了蘇姍向我求情,那就不必了,我從來沒把她放在眼裡,你能帶她走多遠就走多遠,永遠別出現在我視線裡就行。”
我不信蘇櫻叫住我,就僅向我說這些。
蘇櫻詫異的望著我,她一是詫異我的平靜,傅容庭出事了,她跟蘇姍一個哭的瘋癲,一個也是紅了眼眶傷心,可我,什麼表情也沒有,甚至沒有眼淚,二是詫異我戳穿了她心底小心思,說出了她心底扭捏的話。
沈晨北也是訝異我這麼輕鬆的放過蘇姍,若蘇姍再早出現幾天,我或許會憤怒的將她丟下海,再不濟就與她一起死,可現在,我對這些都沒了心思,提不起半點勁,我心裡想的,唸的,就只有找回傅容庭。
或者說,我懶得親自動手。
見蘇櫻不說話,我對沈晨北說:“走吧。”
沈晨北點頭,蘇櫻又立刻感激道:“傅太太,我一定不會讓姍姍再出現在你面前,我為她曾經做過傷害你的事道歉,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你曾說得對,我護著她,就是縱容她,現在她也得到報應了,姚天明揹著楚天逸給姍姍偷偷餵了導致精神分。裂的藥,姍姍幾次受傷,孩子又未出生就死了,醫生說,她再也做不了母親,一副被掏空的身子,痴癲的精神,永遠不能為人母的痛,是對她最大的懲罰了。”
精神分。裂的藥?
以姚天明的性子,怕是不會這麼輕饒了蘇姍。
“蘇櫻,你別在我這裡裝可憐,我既然已經說不追究蘇姍,就不必再說這樣的話,若真是說報應,蘇姍就是現在死了,也還不清。”我冷笑著,看著地上痴笑的蘇姍說:“她做不了母親,上天曾賜給她兩個孩子,是她自己不珍惜,但我的孩子,又有何錯?要成為蘇姍嫉憤的物件?成為她扭曲心理的犧牲品?還有,容庭現在生死不明,你覺得蘇姍能還得了嗎?”
我只是懶得跟蘇櫻多費口舌,蘇姍是死是活,都跟我沒關係。
丟下這句話,我也沒再去理會蘇櫻,跟沈晨北迴度假村。
前幾日海面上發生的遊艇爆炸事件是這裡無人不曉的事,儘管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依然會有人談論。
談論著爆炸背後的故事,一些不知情且腦洞極大的人,將那故事編的甚是精彩,聽在耳裡,心裡泛起陣陣苦澀,不管世人編造多少版本,那真正的版本,只有我知道,而那故事裡,也是個角色。
沈晨北很緊張,生怕我聽不得那些人議論,情緒會失控什麼的,警告那些人不要談論,那些人見沈晨北一副兇狠的樣子,罵了句瘋子,神經病走開,言論繼續著,一字不落的鑽進我的耳朵裡。
一人八卦:“我聽說那晚遊艇發生爆炸,你是親眼看見的,快跟我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那天我瞧著有一富豪買了一艘豪華遊輪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