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圓圓道歉了,圓圓這麼可愛漂亮,帥叔叔是不會生圓圓氣的。”小女孩特別臭美。
我起身溫笑,對孩子媽媽說:“你女兒很可愛,也很聰明伶俐。”
寒暄幾句,小女孩隨她媽媽離開,我目送著母女倆離開,小女孩的父親來接,小女孩一口一個爸爸,一個媽媽,心底那股感覺更是強烈,好似這樣的畫面是在自己的生活裡出現過,方晴回來,我脫口問她:“我們以前有過孩子嗎?”
方晴一愣,我將她眼底掠過的驚訝與慌亂都盡收眼底,她臉色有些難看,旋即苦澀又含情羞澀的說:“姚生,我一直想跟你有個孩子,當初你說我們還太年輕,孩子晚點要,不過你要是想要,我們回去就可以生啊,你想要男孩女孩都可以,你要是喜歡,生幾個也都沒問題。”
“不管是男是女,一個就好了。”這句話是我脫口而出的,好似曾經我也對誰說過這樣的話,說出來後,我自己也是驚訝了,那種熟悉感太強了。
“好,都聽你的。”方晴很是高興。
但我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反而陷入了苦思。
上了飛機後,我閉上眼假寐,方晴靠著我的左胸口休息,她很喜歡靠著我這邊,起初我很反感,條件反射的想要推開她,但後來慢慢的,雖然還是不適,但那種強烈想要推開她的衝動沒有了,反而每次她一靠在胸口,就總是會閃現一種熟悉感,記憶裡,好像也有個女人喜歡這樣靠著我的胸膛,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方晴。
我的左胸口有一條疤痕,有些淺淡,看來是有些時間了,從疤痕的形狀來看,那是被匕首傷的,但具體怎麼來的,又記不清了,只大概的模糊記得,是一個女人絕望而憤怒的將匕首捅入心臟。
我問方晴疤痕的來歷,她說是曾經我們吵架時她不小心給傷的,這點倒是與我腦海中那模糊的影像有些吻合,我也就沒有懷疑。
至於腦海裡那些模糊又完全想不起來的東西,或許到了雲南會有所想起吧。
下了飛機,到了方晴所說我們住了一年的房子,看著房間裡的擺設,床頭是我跟方晴的合照,看起來很是親密,這房子的每一處角落看似都有以前我生活過的痕跡,卻又沒有,陌生的讓人心裡有些發堵。
我想不起一點跟方晴生活過的片段,若不是這心臟有時告訴我跟方晴是熟悉的,我只會以為這是一個陌生人,而我來到的,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我拿起床頭的相框,試圖透過合照能想起些什麼,卻一無所獲。
方晴從背後用下巴貼著我的肩膀,笑說:“這是我們去年拍的,姚生,你有沒有想起些什麼?”
“沒有。”
“想不起來沒關係的,這房子是後來我們搬過來的,當初查出你生病了,為了看病我們幾乎花光了積蓄,只能搬到這裡來了,你累了吧,先躺著休息一會兒,今天已經晚了,也做不了飯,我先下樓去買飯,明天開始我給你做你平日裡最愛吃的鱸魚。”
方晴很是高興,好像從我醒來開始,她就是非常開心的,對我照顧周到,讓我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她出去買飯,我也沒在房間裡呆,實在是待不住,倒不是因為簡陋,而是陌生,讓人有些踹不過氣來。
這是一個四合院的房子,在這裡住的都是來打工的人,來自五湖四海。
我搬了一張凳子坐在門口點了一支菸,在門口坐了一會兒,有對年輕男女從外面回來,有說有笑的,見到我,男人很是熟稔朝我打了一聲招呼:“姚哥,回來了啊,病都治好了吧。”
他挽著的女人嘴甜的跟著喊了我一聲姚哥。
我不認識這個人,但聽他話裡面的意思,他像是認識我,不管我認識不認識這個人,這是除了方晴第二個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