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當媽的,都願自己的子女健康幸福。
經歷了這麼多,其實我更應該懂得且行且珍惜的意思,珍惜眼下所有的,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孝順母親,陪伴孩子。
傅容庭從蘇櫻那裡回來後就去了書房,我回來的時候看著書房的燈亮著,卻並沒有去打擾他,跟我媽閒聊了一會兒就回了房間。
洗澡後靠坐在床頭翻看著孩子們的照片,有平日裡照的,也有滿週歲,我離開這一年照的,每一張張照片記錄著孩子們的成長,而最後夾著的是愛笙跟小臻出生時的照片,紅彤彤的面板,皺巴巴的,看著有些醜,卻讓人有落淚的衝動。
指尖輕撫在照片上,眼眶酸澀得緊,照片上的人兒與記憶裡的人兒重合,思念便如潮水般湧來。
這厚厚一沓的照片,不知何時才會有小臻的影子在上面,我想自己活一生,最珍貴的也不過是手上這本相簿與同枕的人了。
當記憶真的漸褪,人到暮年,有那麼些照片,美好的記憶值得去回味,也不枉此生。
傅容庭快十一點了才回房間,見他神色疲憊,我將相簿放回抽屜裡,起身過去給他脫下外套:“最近公司有什麼事嗎?”
她最近總是要忙到很晚,有時候應酬能到凌晨去了,這麼大的家業全靠他一個人撐著,又要一邊忙著找兒子,他的累我看在眼裡。
之前大火,他在醫院躺了幾個月,後來又被炸,在醫院又是大半年,他帶著我去醫院看病時,幾次我讓他也做一個全身檢查卻幾次三番找藉口推辭。
他擰了擰眉心:“董事會那些老傢伙有些不安分,不過是一些跳樑小醜罷了,不要緊。”
算來從傅容庭痊癒後再重新接管公司也就三個月不到,這麼大的公司,想要將之前堆積起來的事情處理完,不是件容易的事。
公司的事我不太懂,也幫不上忙,只能做到不讓別的事去煩他,比如家裡孩子們的事,找兒子的事。
我將他的外套搭在衣架上,說:“我先給你放水吧。”
“嗯。”他嗓音低沉的應著,手卻環住我的腰,將我恨不得揉入他的身體裡,粗重的鼻息在我的脖子上縈繞著,他吸著我身上的味道,像個貪婪的孩子。
我捏著他的手粲然一笑:“好了,先去泡個澡驅除疲憊,待會再讓你抱個夠。”
他眷戀著抱了一會兒才將我鬆開,給他放了水,我又去給他拿衣服,想著之前承諾了丫丫的事,我對浴室裡面洗澡的傅容庭說:“對了,這個週末你能不能抽半天時間出來,我答應了女兒帶她們出去玩。”
“好,到時候我安排一下。”對於陪孩子們的事,他從來不會拒絕。
我們還從來沒有一家人出去遊玩過,見他答應了,我高興道:“那好,我先看看北城哪家遊樂場比較好玩,就帶她們去遊樂場好了。”
如果時機充裕,我倒想帶孩子們去香港或者上海的迪尼斯樂園,之前我聽丫丫唸叨過,別的孩子的父母都孩子去過,丫丫卻還從來沒有去過。
現在時間不允許,就先近點的地方遊玩吧。
我拿出手機找北城適合孩子們玩的地方,邊看著,腦海裡已經有了周祥的計劃,可這計劃怎麼也趕不上變化。
週末這天,丫丫一大早就起床了,就連星月跟逍遙知道要出去玩,都起來的比平日早,愛笙比較喜歡睡懶覺,我們也就先等愛笙一會兒,若她沒睡飽,準會哭的,各種鬧。
到了十點,愛笙醒來了,我媽去給愛笙穿衣服,我收拾東西準備出門,傅容庭卻接到一個電話,傅宛如出事了。
我當時就在一側收拾東西,電話裡的聲音還是能聽到,電話那頭是琳達,她說囚禁傅宛如跟梁秀琴母女的地方發生了煤氣爆炸,目前兩人一死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