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潛意識裡還在較勁,曾經他在歡愛時一遍一遍地叫著蘇姍這個名字,所以我認了真,要讓他以後都只能叫我的名字。
他每次專注而動情,似乎要將全部的熱情,激。情,都在這一刻盡情燃燒。
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過後,我伏在他的胸膛上,聽著耳邊他均勻的呼吸聲,那一刻,所有的擔驚受怕才真正化為烏有,他就在身邊,而不需要我再去尋找,那份惶恐不安,也變得踏實起來。
外面的月光透過窗戶縫隙灑進來,我閉上眸子滿足的吸了一口氣,將屬於他的味道牢牢記住。
待我沉沉入睡時,外面忽然傳來動靜,傅容庭立刻睜開了眼,我也朦朦朧朧起來:“出什麼事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嗓音裡滿是濃濃的寵溺:“繼續睡吧,我出去看看。”
他迅速穿上衣服出去,沒他在,我也睡不著,這不比在家裡,這可是拉桑的老巢,要是出事,那可都是要人命的事。
我沒出去給傅容庭添亂,就在房間裡等他,大概到了凌晨四點鐘的樣子他才回來了,見我沒睡,疼惜道:“怎麼沒睡?”
我笑笑:“擔心你,外面出了什麼事嗎?”
我雖然沒出去,也能聽見外面是出了大事情了,那些在走廊裡的腳步聲是那樣急促。
他一面脫衣服上來,一面說:“納瓦潛入媚姐的房間,被拉桑一槍斃了。”
“納瓦死了?”我心底一片吃驚,想到白日裡媚姐對納瓦說的話,我看著傅容庭說:“容庭,這媚姐是拉桑的人,納瓦應該不會那麼蠢,而且白日裡,我親耳聽到媚姐邀請納瓦去她房間裡,他們能當著我面說那樣的話,我以為是調。情玩笑,沒想到他還真去。”
“納瓦好色愚蠢,且野心也大,拉桑早就想除了他。”
我被傅容庭不驚不詫的話給懵了,旋即反應過來:“媚姐是故意讓納瓦去她房間,就是為了給拉桑一個除掉納瓦的機會?拉桑要殺納瓦,也用不著這麼費盡心思啊。”
“納瓦跟了拉桑二十年,有自己的勢力,而且他主管的是軍事這一塊,如果讓納瓦死在外面,不管對方是誰,納瓦手底下的人都會為其報仇,可要是毀在一個色字上,而這個女人又是拉桑的人,納瓦底下的人沒有由頭跟臉面尋仇,群龍無首之時,拉桑正好趁此接管了納瓦手上的勢力,沒了後顧之憂。”
聽到這些,我不由的感嘆:“都說拉桑人老了,膽小不中用,我看未必,他早就想吞了納瓦的勢力,他的野心,一直存在,就如你所說的,納瓦要是死的體面一點,也就算了,進了媚姐的房間,不管他做沒做什麼,反正都死了,死無對證,只要稍稍煽動一下,這群血性之人,都會以此為恥,根本不會再提,就更別說報仇了,以此看來,諾卡想要跟拉桑鬥,也是一件愚蠢的事。”
傅容庭嘴角淺勾著:“他們都以為拉桑的時代過去了,可忘了一點,辛辛苦苦得來的一切,走到今天,拉桑肯定不會讓自己落得個悲劇下場。”
這就像歷代君王,踩著多少屍骸上位,當初奪位如何血腥,坐著那個位置就有多戰戰兢兢,多疑是每位帝王都有的一個特點,越到最後,他越會多疑,擔心自己的兒子奪位,擔心自己的血親弒父。
如法炮製,拉桑也是多疑,也是怕,為了不讓自己落的個悲慘結局,他肯定誰都不會信,權利還是要掌握在自己手裡才安心。
我好奇道:“那諾卡主管的是什麼?”
“整個毒。品販賣的運輸網。”
倒吸一口涼氣,難怪楚天逸會找上諾卡,也難怪諾卡想結束拉桑時代,自己為主。
權利真是個害人的東西。
諾卡想要,楚天逸也想要。
提心吊膽了一晚上,實在困極,窩在他懷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