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蘇姍警覺,我將藥稀釋了些,所以時間長一點,也沒那麼霸道,但是對付蘇姍夠了。
蘇姍已經意識到了,這個藥她肯定是知道,因為交給樓簫的藥可能就是從她手裡出去的。
蘇姍撐著沙發起來,看了眼大理石上的白開水,甩了甩頭怒瞪著我:“樓笙,你對我下藥?”
我笑靨如花:“來而不往非禮也,感覺怎麼樣?”
“為什麼?”蘇姍想要撐著身子起來,可是她已經感覺身子軟綿無力了,只能用一雙如銅鈴的眼珠瞪著我:“你難道以為上次對你下藥的是我嗎?樓笙,你可悲不可悲,下藥的是你妹妹,你卻來找我算賬,怎麼,你對樓簫下不了手嗎?啊?”
“蘇姍,我們明眼人不說暗話,下藥一事到底怎麼回事,你心裡清楚,此刻也更應該清楚我今天到底想做什麼。”我雙手揣兜,一步步走到蘇姍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頜,目光一冷:“我要膠捲底片。”
蘇姍裝瘋賣傻:“什麼底片,我不知道,不是我對你下藥的,我只是知道而已,你要找就去找樓簫,找楚天逸啊,樓笙,你只知道對我下手,你算什麼本事,傅宛如也是知道對你下藥的事,你怎麼不去找她。”
傅宛如也知道?
我有點愣住,側頭看了眼正在抽菸的沈晨北,他朝我輕微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而我轉念一想,傅宛如已經被軟禁,根本就不可能接觸到外界,蘇姍估計是想擾亂視線吧。
我笑了笑:“我這不是跟你學的嗎?你不也是隻知道對我下手?就算做了傅宛如手中的一把刀,也依然不敢動她?蘇姍,今天我不給你繞彎子,把膠捲底片交出來,你或許還能安全的從這裡走出去,否則,我不介意將你用在我身上的招數在你身上上演一遍,你現在一定很難受是吧,彆著急,外面有好幾個壯漢等著,包你滿意,待會你會將他們幻想成你最想念的人,也算是我對你的成全了,你看我對你多好。”
聞言,蘇姍目赤欲裂,吼道:“樓笙,你這個惡毒女人,利用容庭騙我出來,如果讓楚天逸知道了,他一定會對容庭不利的,你這是在毀了容庭,你別以為現在楚天逸穩著,那是因為他在等傅振華被判刑,下一個就是容庭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死容庭的。”
“別跟我說這些,只要你乖乖配合,聽話點,把東西交出來,不就是皆大歡喜的一件事?”我手上的力道加重,沒了多少耐心:“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沒關係,待會有你求饒的時候。”
沈晨北會意我的話,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一會兒三名大漢從外面進來,全都是身材魁梧的男人,穿著緊身的衣服,往哪兒一站,還有點讓人發杵。
蘇姍看到三人,眼中出現了恐懼,一個女人再怎麼放縱自己,也不能忍受這麼任人糟蹋,更何況蘇姍心裡住著一個傅容庭,身體給了一個叫楚天逸的男人,這讓她已經快要崩潰,要是再髒點,而且還是我的安排,估計得瘋了。
“樓笙,我真不知道什麼膠捲底片,那裡面有什麼東西,我就更不知道了,你就是整死我,我也不知道,也拿不出來。”
“沒有?蘇姍,別給我耍花腔,我讓你見一個人,或許你很快就會想起來了。”我給沈晨北眼神示意:“把人帶進來吧。”
沈晨北勾了勾唇,看了眼垂死掙扎的蘇姍說:“樓笙,我還真不知道你這麼會玩。”
我讓沈晨北帶來的人就是當初被傅容庭廢了的人,其實我也是在賭,賭蘇姍沒有傅宛如那麼狡猾,會用變聲器改變聲音,只要將人帶上來,聽聽聲音也就知道是不是蘇姍,帶這個人來是我的主意,沈晨北之前都沒有想到這點。
沈晨北也不廢話,又打了一個電話,沒過幾分鐘人就被拖了進來,蘇姍在藥效下已經有點神志不清,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