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去。後來去了浴足城,那也是被客人各種刁難。揩。油,說什麼包養的,不從,那就是背後裡一把刀。各種被欺負,這一切都直到遇到了顧雲生,她這北漂才算安定了下來。
顧雲生許了她不再顛沛流離。許了她一世歡顏,可終究沒能給了這名分。
楊歡這一生。是苦的。
楊父怒聲責怪道:“歡兒,你這怎麼跟你媽說話的,我們一家人大老遠的來看你。還能圖你什麼。你只要過得好,比什麼都重要,只是……”
楊歡都把話說的如此明白,這楊父還沒說一句關心的話,哪怕假惺惺的也沒有,沒問她怎麼就被人包養了,這被包養能過得好?這是做父親說出來的話?
楊歡的心豈能不寒。
後面的轉折楊歡根本沒給楊父說下去的機會,冷聲打斷了,譏諷道:“那還真是感謝你們還記得有我這個女兒,我在這過得很好,既然不圖我什麼,那就更應該趕緊回去了,最遲過了國慶,這是我最低的底線。”
楊歡直接把話堵死了,我一直坐在楊歡的旁邊,攥著她的手,給她力量,楊母耍潑,大聲道:“歡兒啊,我們可是你的父母,你就這樣不管我們死活,當爸媽的能要你點什麼啊,都說養孩子防老,好不容易養大了,翅膀硬了,就不管我們了,你這是要逼我們去死啊,既然如此,那明天媽就去買一瓶敵敵畏喝了得了,也免得你看了礙眼。”
“別。”楊歡立馬抬手,楊母以為有轉機,兩眼一亮,沒想楊歡接下來說:“你可別明天死了,要死就今天,俗話說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個好日子,你要是嫌路上寂寞,覺得我這個女兒不孝,把我帶上也沒關係。”
楊母愣了愣,坐在地上嚎的更大聲了,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是楊母一貫的伎倆。
楊攀站直了身子,手指著楊歡教訓的口吻說:“楊歡,有你這樣忘恩負義的人?你過得好了,當爸媽的來看看你也有錯了?你別有了錢就瞧不起人。”
“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楊歡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指著楊攀老婆說:“就連你討老婆都還是我拿賣身的錢給娶回來的,沒有我,你他媽就是爛泥扶不上牆,這些年往你身子砸了多少錢,你有什麼事幹成了?我告訴你楊攀,你是最沒資格跟我吼的人,趕緊都給我滾蛋,否則我就報警,‘請’你們出去。”
楊攀也是火了,一拳砸了茶几,楊歡是火爆脾氣,更別說這十幾年來擠壓的怨氣跟怒氣,她才不會管自己一個女人能不能打得過,那肯定是要幹架的。
我搶在她前面拉了她一把,看著二老不冷不淡的說:“叔,嬸兒,你們這大老遠的來,的確辛苦了,但你們也應該要知道,這是帝都,都是從農村出來的,都吃過苦,這大城市想要生存比你們想象中更難,這出門哪一點不要錢,你們別隻看著這繁華景色,這錢都不是大風颳來的,楊歡這些年受了不少苦,你們也沒點關心,這心裡難免不平衡,扭曲,你們看,這楊歡也二十五了,在農村裡孩子都打醬油了,可現在自己的終身大事連個著落都沒有,你們也該體諒她一下,多包容著,楊歡是你們生的,也不會不管你們。”
我的話讓二老面色有些愧疚之色,不管這是裝的還是真的,那說明我的話還沒偏離太遠,是有效果的,楊歡訝異的看著我,大概是覺得我這瞎話說的有點過了,但是能用話解決的事,又為什麼非要弄的雞飛狗跳?
我繼續說著:“叔,嬸兒,這些年楊歡往家裡拿的錢也夠了,人要知足,你們要的不過是錢,撕破了臉皮,你們也是一分錢拿不到,不如退一步,楊歡還能給你們養老送終,晚年不愁,你們自己心裡也清楚,指望著大兒子恐怕你們只能曝屍荒野了,你們現在站著的這房子不是楊歡的,等主人回來,別說住下來,恐怕你們得去派出所過夜了,若是得罪了那人,這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