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兵問道：&ldo;蕭棋。你見的那個人是不是叫做九道?&rdo;
我愣了一下：&ldo;字九道號泉水居士。怎麼了?&rdo;
蕭天兵又看著水怪問道：&ldo;你可曾記得我哥哥的樣子?&rdo;
老水怪道：&ldo;他一身正氣。絕對不是你這個樣子……雖然你們二人相貌比較相似……&rdo;
&ldo;廢話。你還記得有什麼獨特的特徵?&rdo;蕭天將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乘著老水怪思考的空隙，將嵌在肉裡面的兩個子彈拿出來，看了一眼狗爺，罵道：&ldo;你以後看準了打，不然是浪費子彈。&rdo;
狗爺哼了一聲。
老水怪緩緩地說道：&ldo;我記得，在老主人的左手有一個胎記，是七星胎記。你……你是在右手……你們兩個是一起出生的。當時有人批命是青龍和白虎出世。如果我沒有記錯，老主人比你要矮一些……&rdo;
&ldo;看來你腦子沒有完全壞……還記得事情。&rdo;蕭天兵嘲諷一句。
老水怪哼了一聲：&ldo;即便如此，哪又怎養?&rdo;
蕭天兵接著說道：&ldo;但是我在西北見到的那個蕭天將，手上的七星胎記卻是沒有了。&rdo;
&ldo;什麼?&rdo;我呆住，&ldo;你不會是騙我吧。&rdo;
&ldo;我騙你幹什麼，但是這種胎記絲毫沒有取掉的印跡，即便是修大羅神仙道，依舊會留下胎記。但是那個叫蕭天將，不……還是稱呼他為九道。那個九道的左手卻沒有七星胎記。所以我扣住了他。可是九道擁有哥哥一樣的記憶，我也想不清楚為什麼?所以我來西藏和你見面。我甚至斷定蕭棋你也是假的蕭棋，你根本不姓蕭，也不是我蕭天兵的後人。&rdo;蕭天兵說了出來地說道。
我和水怪對視數眼，西北發生的事情，蕭天兵是唯一的見證者，又是唯一的講述者，他說的話能相信嗎?
我們兩個人都呆住了。
老水怪古十三看著我，問道：&ldo;你在武昌地宮見到的老主人……九道……手上有七星胎記嗎?你看清楚幹嘛?&rdo;
&ldo;你看著我幹什麼?你以為我也是假的蕭棋嗎?你開什麼玩笑!老子見那個蕭天將的時候。地宮和現在一樣，光線黑暗，他又動不動喊著要殺人，一個不留。我當時就嚇得要命。我還上前問他，您老把手上衣袖挽起來，讓我看一看您手上有沒有七星胎記。我當我是誰傻帽，還是傻逑啊!&rdo;我罵道。
老水怪古十三摸著腦袋：&ldo;頭痛，這麼說你不確定那個九道身上有沒有七星胎記。蕭天兵，你手上有胎記嗎?&rdo;
蕭天兵把黑大衣解開，右手上的七星胎記在黝黑乾枯的肌膚上，依稀還能看出模樣。
應該是真的。
我的腦袋也快要瘋掉，回憶一個多月前，在長江邊，和九道的對話。他對蕭家的情況也很熟悉，甚至清楚蟲尺的用法，不像是一個假的蕭天將。
要麼蕭天兵說了彌天大謊，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罪惡?
要麼，我見到那個九道真的是假冒的?
&ldo;古十三啊。老水怪，我問你你跟你老主人一起。知道他的字號一類的嗎?&rdo;我終於響起了突破點，看著老水怪。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