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爺說可能是地圖,錦帕不易爛掉,地圖畫在上面可以長久儲存,而且是女子貼身物件,常人也察覺不出來,不怕被人覬覦。
我不同意狗爺的意見,說很多東西外表看起來是一回事,事實上是另外一回事,哲學上講咱們要從本質上看清楚問題,不能被外表所迷惑,這些線條可能就不是地圖,你看這上面,線條交錯,豈能這樣畫地圖,這不是胡鬧就是故意作弄人。
何青眉啊一聲,你說這不是地圖?
我笑道,我只是猜測而已,咱們缺少一點提示,不過在長江邊上的地宮裡面,古東來夫婦就是答應黑袍茅曦道來奪了錦帕,或許黑袍知道錦帕到底是幹什麼的,可惜現在黑袍不見蹤影,要尋他無異於大海撈針。
狗爺笑道,那也未必,綠色的土卵和錦帕都被咱們帶著,黑袍豈能甘心,我猜得沒錯的話,他可能已經跟著我們上了這趟列車了。你們要是不信,狗爺我跟你們賭一百塊錢。
說道黑袍,我倒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趕緊把手機拿出來,給胡春來撥電話,我第一回下地宮採集了一點血跡,讓胡春來幫忙拿去分析,結果倒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因為火車穿越隧道,一直都打不出去。不過轉念一想,即便是分析出來,也不一定有用,如果我猜測血跡的是茅曦道留下,茅曦道根本不會在警方的資料庫裡面留下任何痕跡的。
何青眉問道,蕭棋,你怎麼了,要給誰打電話?
我聳聳肩膀,說電話打不打無所謂了。
狗爺一副信心滿滿地看著我,你們兩個要不要跟我打賭啊?
何青眉笑道:&ldo;狗爺,你吃喝嫖賭真是樣樣精通。&rdo;狗爺倒也不覺得是句嘲笑的話,呵呵笑道:&rdo;姑娘謬讚了。老夫生平無大志,快快樂樂就行了。&rdo;何青眉說不來這個,茅曦道在就在,在就更好,不在就不在,這有什麼好賭的。
狗爺可能真是無聊瘋了,何青眉無動於衷,只有找我。
我說你還是跟你老鼠打賭吧,就算黑袍真的在這列車上,他能讓咱們發現嗎,咱們沒發現,又怎麼能知道他在不在這列車上,這根本就不值得打賭。
狗爺倒也不氣餒,只說要是你打賭,我馬上就給找出來。
狗爺這麼一說,我當然同意。何青眉也樂意當中間人,我和狗爺各拿一百塊,放在何青眉手裡壓著。狗爺站起來,敲著竹竿就去找黑袍去了。臥鋪車到了半夜就熄燈,狗爺敲著竹竿回來,垂頭喪氣,我準備收錢,狗爺壓我的手背,咱不急,明天天亮還可以時間。
火車哐哐地響著,我睡在臥鋪上,總感覺車廂門有雙眼珠子看著。所幸一夜無事到了天亮。我醒來的時候,對面床上何青眉正瞪大眼睛看著我,長長睫毛格外好看。
何青眉見我發現,急忙轉過頭去。
我問道:&ldo;你在看什麼?&rdo;何青眉半天沒說話,像是有些害羞的樣子。
狗爺又開始出動,四處尋找。列車廣播到達目的地,很快就要到達成都。狗爺也沒見回來。
忽然,一個鴨舌帽戴口罩的男子,走了過來。手上一個鉤子特別靈敏,嗖地一聲甩到車下,一收就把我放在床下的黑色密碼箱給勾了出來。
手上多了一把短刀,迎面就刺來。我頓時一身冷汗,往後一退,何青眉在很狹小的空間踢了一腳,將短刀踢掉。鴨舌帽手上一抖,&ldo;咔&rdo;一聲,鉤子收了回來,提著黑箱子就跑了,消失了下車的人流之中。何青眉要追,我趕緊拉住她。她的面前五厘米處,一根金剛刃就嵌在上面,要是衝上前肯定玩完了。
我把金剛刃小心翼翼解下來,道:&ldo;這人是魔指會那個殺我的人。&rdo;何青眉有些後怕:&ldo;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