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譚退,放倒了兩個。
&ldo;操你大爺,有沒有眼力勁,這是軍哥。&rdo;放到兩個後,我大聲喊道。
劉繼保在江城打拼的時候,最開始是拉著劉軍的旗子,也就是軍哥的旗子。
我這扯嗓子喊一聲,圍上來的人腳步都停住了。
劉繼保是江湖上大太保,他的師父來了,這種震撼力還是有的。數人面面相覷,不敢說話的。
毒梟都是猛漢子,但這一幫人是劉繼保拉上,年紀輕輕的,不識江湖深淺,有些還是劉家的兄弟,倒有人見過軍哥。
從人縫之中鑽過來,喊道:&ldo;叔,你怎麼來了?&rdo;
劉軍當即一巴掌打過去,罵道:&ldo;繼保在裡面嗎,我進去看看。&rdo;畢竟是本家的兄弟,這一幫玩狠的主,在軍哥面前忽然沉默下來。
我當然清楚過來,不是他們忽然沉默了,只是因為軍哥狠起來的時候,比所有人都要猛。
屠宰場地面血跡斑斑,兩盞大的瓦斯燈照得亮堂堂的。一張布滿刀痕殺豬桌上,司機全身被綁著,眼睛通紅,全身發抖,支吾地叫著,褲襠早已濕透,沾滿了屎尿。
軍哥喊了一聲:&ldo;小保,好多年沒來看我了吧。&rdo;
劉繼保頭髮還是很短,齜牙咧嘴地看了過來,腰間一把五連發,笑道:&ldo;叔,你來了。&rdo;氣焰微微地收殮了。
果然,劉繼保已經不是當年的劉繼保,不再單純,不再踏踏實實,全身戾氣張揚。
陰鷙不定。巨額的利潤已經改變他的心。
我心中嘆氣,這人已經無法回頭了。
劉繼保身邊五個黑衣保鏢,腰間清一色五四式手槍,風格統一,身板結實,是劉繼保從西北重金招募來的,面相兇狠,一個個不是善茬,從氣勢上看,絕對身背血債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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