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在他屍變之後,把他帶到這裡了!
他的目的是要見一見眼前的女人。只是時隔多年,伊人已經憔悴為人婦,奔波在生活之中,生兒育女,不復當年的青春。
我一慌神,忙笑道:&ldo;我們是剛搬來住的,小孩子在旁邊戲水,我看欄杆不高,就過來看看的。&rdo;
&ldo;剛才還有個怪叔叔……&rdo;男孩說道。
女人很警覺地看著我,把這個叫做關關的男孩子給拉了進去,然後&ldo;咚&rdo;地把門關上,防盜鎖傳來轉動的聲音,然後裡面靜悄悄的。
我沒有逗留下去,因為貓眼後面,女人正看著我。
我回到出租屋四樓的出租屋,門虛掩半邊,軍哥已經坐在床邊。一聲不吭地坐著。
我知道,殭屍在安靜的時候,是絕對安靜的。
我不知道的是,眼前的軍哥,他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到了門口,為何沒有敲門進去,是因為她已經生孩子的緣故嗎?
還是無臉再見面。
多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於縱橫江城的大哥,一夜之間改頭換面,只是開了一家汽修廠。
這背後,到底有什麼故事?
可惜的是,眼前的軍哥,說不出話,我也無從得知當年的往事。
窗外的雨還在下,絲毫沒有變小,窗外的風還在吹,絲毫沒有變小。
屋裡的人,寂靜無語地坐著。
這一坐就是一個上午,我打坐吐納,慢慢地調解了我的氣息,到了中午,右手的黑斑開始慢慢地消解,殭屍蕭棋也被我磨掉了。
中午,我下去找包租婆要了個開水瓶,讓給我弄一瓶開水回來泡麵。包租婆很市儈地說道:&ldo;一瓶開水五毛錢,你記得來還瓶。&rdo;
我忽地想起了那個女人,便好奇地問道:&ldo;包租婆,那個帶孩子的女人,自己穿得破破爛爛的,兒子跟王子一樣,她是幹什麼的?&rdo;
&ldo;小子,你別想,茹姐不是一般人,你別想歪了。&rdo;包租婆正在算帳,不太待見地看著我,再三告誡我。
我笑道:&ldo;包租婆,說說嘛,這女人看得很不容易的,丈夫不在身邊嗎?&rdo;
包租婆把中性筆放下道:&ldo;茹姐是一個人,沒見什麼老公,不過聽說以前家裡很有錢的,後來家庭落敗了,一個人把孩子帶大的。&rdo;
我有點不通道:&ldo;她靠什麼為生的啊?&rdo;
包租婆說:&ldo;不瞞你說,她一個柔弱女子,靠的是擺地攤為生,偶爾也幫人貼手機膜,反正那個賺錢就做那個,賺的都是清白錢。&rdo;
我道:&ldo;包租婆,你這不是逗我的嗎,這白馬坡魚龍混雜,一個單親媽媽帶著孩子,能安安分分地擺地攤,能相安無事地幫人貼手機膜嗎?&rdo;
包租婆道:&ldo;我也奇怪過的,剛開始是有人找她麻煩的,不過後來找她麻煩的人,似乎都被人砍了,這白馬坡都知道,這貼膜擺地攤的茹姐,是不能輕易動的,動一點壞心思都不可以的。&rdo;
包租婆又繪聲繪色地講了兩回。
一個大金鍊貼膜不給錢,還要打人,後來第二天他鼻青臉腫跑到茹姐面前,一塊磚頭把自己給開瓢了,然後丟下一百塊錢捂著腦袋溜之大吉。
還有一會,是城管掃街,茹姐慢了一點,被打了一巴掌,第二天那個城管手筋被挑斷了,在床上躺了兩個多月才好的。
白馬坡茹姐,名聲就傳開了,三教九流,都知道茹姐是不好惹的。
&ldo;你單說茹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