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休想。”毛俊寧可被關著,也不會用動用那筆錢。
“為那麼不值得的女人,你值得嗎?”毛尚同差點要出手扇醒他。
“值不值得那也是我的事,不需要你來評定。我再說一遍,放我出去。”毛俊拼命大叫道。
在醫院裡住的太久,每天進來出去的消毒水的味道令我窒息。我請求江樺讓我出院。
“曉依,這個我不能答應你。你現在身體太虛弱了,需要在醫院裡好好的休養。”江樺因為我已經和杜亞捷斷絕了關係。他現在除了陪著我,就是陪著我。
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他一直站在我身邊幫助我。對於他付出的代價,我無法感激,也無法責怪。可我沒有資格要求他收留我。我再次請求他將我送去學校。
“你這樣我怎麼能放心將你送回學校,你這樣的狀態怎麼回學校教學?”江樺堅決不同意。
我努力在打字機上說: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可是我除了能夠回學校外,還有什麼地方可去?
“你還有我,你不記得我們是朋友嗎?”江樺按住我繼續打字的手:“曉依,我知道杜老師那件事是我的不對,我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原諒。如果你不能原諒我,也請你給我個機會照顧你,哪怕是等到你身體完全康復。”
他戳中了我的要害,現在的我不依賴他的幫助,還能有誰能救助我?
作者有話要說: 她躺在醫院內,將自己完全鎖住,卻無法拒絕江樺的救助。因她的落魄。
☆、錯上加錯
江樺為了能令我身子早些痊癒,費心安排將我帶去他海邊的沙灘屋。而我除了將自己鎖在房中,無心融入任何美景中。
自從來到海邊,江樺任勞任怨,卻仍是無法撬開那扇心扉。他捧著書,喃喃自語:“這是個孤寂的夜晚,冷風襲藏的夜晚。仰望高空,你會發現一片漆黑。曾經的銀河星座不再出現,曾經有著美夢的地方,他們悄悄走遠。你不再瞭望,不再抬頭。你說希望的種子被送出了銀河之外,也帶走了你的曙光。從此,你孤星日月,浮雲漂泊。自後,我再也沒看過你的笑臉。”他轉身掐滅手中的菸蒂:“或許讓你活在欺騙中也是一種快樂,或許一開始我便用錯了方法?”
李素心打來電話:“你還在海邊嗎?”
“素心,這麼晚了有事?”江樺丟開詩冊,聲音疲憊問道:“都已經半個多月了,她將自己關在房裡,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先不說這個了,我現在過去方便嗎?”李素心焦急問道。
“怎麼了,是我媽出什麼事了嗎?”江樺心中隱隱不安,著急問道。
“我到了再說吧”李素心嘆了口氣。
來到海邊的這些日子,我習慣夜深人靜的時候,會一人偷偷溜出去。在我嘗試再次跌跌撞撞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我:“曉依,這麼晚了,你是要出去嗎,怎麼不叫上江樺一起?”
我記得這個聲音,是江樺那個很厲害的朋友李素心。我擺擺手,尷尬地站在原地。
“江樺,江樺……”她未徵得我同意,便叫來了江樺:“江樺,曉依要出去走走,你是不是該陪著一起?”
“曉依,這麼晚了,你確定要出去嗎?”江樺突然將我扶在他懷中:“這麼晚了,我不太放心你一個人,還是讓我陪你一起好嗎?”
一人獨處的美好已被打破,我不喜他人的介入,便搖搖頭,徑直走入屋內。
“素心,麻煩你先進屋等我一下。”江樺還是跟在了我身後:“曉依,是哪裡不舒服嗎?”
我停下腳步,對他搖搖頭。這些日子,他對我是無微不至的照顧。而我只能欠著這份恩情。
李素心在客廳等著的時間,出於好奇,轉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