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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連著做殺人的夢,讓我心中忐忑不安,那夢中的女子格外熟悉,不知道是什麼人。今日的夢越發清晰,細節更顯得真實。

戲子嘴裡面咬著一隻泡椒鳳爪,說:&ldo;這夢都是反的,噩夢那東西都是不真實的。&rdo;

我沒有說話。好在飛機顛簸幾下,開始降落在拉薩的機場上,白色的日光照耀下來,暫時舒緩了我心中的抑鬱。壯漢指揮我們下飛機,臨了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笑著說:&ldo;歡迎下次帶上好酒好菜乘坐此次航班。&rdo;

我起身順著壯漢身後門縫看過去,駕駛艙的椅子是一把新換上做工粗糙的木頭椅子。我汗水狂流,這得多大的心臟和多好的技術,心想再也沒下一次。

到了拉薩中心,才到中午,有那種小三輪車坐上,叫了四兩,四車一排,穿過拉薩河,很快就到了布達拉宮前面的廣場,白紅相見的布達拉宮莊嚴肅穆。

正是九月,拉薩天氣晴好,遊客絡繹不絕,人馬往來,文藝少年青年知性白領女子正發著微博暢談人生,隨手拿出微信搖一搖,以此消磨漫長無聊的夜晚。

水怪原本青銅面具摘下來,用黑布矇住了臉,只站在廣場外,遠遠看著,揉著腦袋,表示不願意再靠近,意思是有些害怕裡面的高僧。一行面帶微笑的喇嘛,走過,水怪下意思把黑布壓下。

我和狗爺照看著水怪,讓戲子去探一探布達拉宮的情況。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戲子就回來,說布達拉宮的門票需要提前一天預約,問要不要先預約。

我說暫時不進去。

我暗暗計算著時間,和蕭天將見面的時候還有五天,我正好可以辦一件事情。

四人找了唐卡酒店住下來,我見有人賣地圖,就要下了一份。找了飯館吃了中飯。狗爺和戲子要去八廊街逛一逛,我囑咐狗爺要當心,下情蠱的人還沒露面,指不定還跟著我們。

水怪神情似乎不太好,心情也很低落,看樣子是不願意出去。我也沒有興致,便留在酒店休息,把地圖拿出來,翻開了拉薩城區地圖,又把四周景區介紹看了一遍。

到了下午三點鐘狗爺還沒有回來,我忽地想起了大昭寺來,便離開了酒店,出門逛一下,也不辜負這傾城的日光。幾個鴨舌帽燈芯絨褲背著單反的愛好者,不斷地拍攝,害得我幾次停步,怕一不小心破壞他們的取景。

幾家唐卡店前,不少黃面板,黑面板,白面板的人在學習繪畫,絢麗的唐卡的確很迷人,但是這種古老藝術精髓似乎丟失了,還學啥啊。

布達拉宮不遠就是大昭寺,我不由自主就往那邊走。

忽然聽到一個人喊道:&ldo;蕭棋。你怎麼來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rdo;我轉身一看,是巴次,他全名是巴桑次仁,不過我和他熟悉之後,他就讓我喊他巴次,是我大學同學,關係很好。我笑道:&ldo;我今天才到,心想著要來大昭寺看一看。方才納悶為什麼要來,見到你我才明白。因為你跟我講過很多回的大昭寺。&rdo;

巴次古黑的肌膚,身材結實但比我矮了半個頭,笑道:&ldo;我這次回家休假,下午喝了幾杯青稞酒,身子發熱,就來這散步。沒想到和你見面了。我想,這便是佛爺的安排,是我們的緣分。&rdo;

我笑著說:&ldo;那真是佛爺的安排。&rdo;

巴次原本是拉薩尼木縣人,後來在拉薩讀完初中,便到內地西安讀高中,讀完高中,又在江城武漢讀大學,他是受漢族文化和現代文化影響比較深的人。那時候我是哲學系學生,研究過一段時間的藏傳佛教密宗和顯宗的教義,有些問題請教過他,漸漸和他成為了好朋友。後來熟悉之後,巴次和我講過西藏許多神秘現象,還有恐怖之極的鬼故事。那些鬼故事是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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