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水柔想了一會:&ldo;很多事情可以想但是不可以做。蕭棋,你何必如此犀利呢,把話都說穿了。&rdo;
我問傻蛋:&ldo;以後去幹什麼?&rdo;
傻蛋道:&ldo;人總是要活著的,我去外面看看世面,這個地方,畢竟是我傷心之地,我不願意再多呆了,如果可以的話,我要去找宋世遺,讓他嘗一嘗我的痛苦。&rdo;
我嘆了一口氣:&ldo;傻蛋,你到底是譚昭,還是古家人?&rdo;
傻蛋想了一會,說道:&ldo;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傻蛋……&rdo;
謝水柔一行三人並沒有到達再去蕭家村,當即在鎮上長途客運站搭車離開了。
蕭天將和謝水柔只是對望了一眼,不再多說話。莊子說: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或許對於他們二人,這是最好的結局了。
一個人憂傷一千年,那麼還有什麼好安慰的呢,所以我沒有安慰蕭天將,他這樣的老男子,有的是膽氣,但是在情感面前,卻是一個膽小鬼。英雄氣,長的話。那麼兒女情,必然會短。這句話在蕭天將身上得到了很到的比較。
送走他們三人,我讓蕭天將送我去診所,大腿有些古怪的感覺。蕭天將罵道:&ldo;就是點腿傷,去看啥啊?&rdo;我罵道:&ldo;要不要我們聊一聊謝水柔的事情!&rdo;
蕭天將道:&ldo;我怕你了,我帶你去。&rdo;鎮上沿街有不少小診所,不過大早開門的只有一家,醫生四十多歲,頭髮毛茸茸炸起,衣服領子半邊還沒有翻起來,戴著眼鏡正在看《參考訊息》,偶爾還發出兩句牢騷話。
我說:&ldo;醫生,腿要壞了,給看一看。&rdo;
醫生放下報紙:&ldo;瞎說,腿怎麼會壞,我幫你看看。&rdo;走上前,套上一雙手套,拿了個鑷子,拿了剪刀,將昨晚簡單的包紮給剪掉,眯眼看了一會,說道:&ldo;你這腿,要是晚來一點,得廢。&rdo;
我說,醫生你別騙我啊,咱都是窮苦出身,沒多少錢沒多少時間耽擱的,你快點幫我只好吧。
醫生拿了個放大鏡,在傷口上面照了一下:&ldo;能不能忍?&rdo;
&ldo;還行吧。&rdo;我說道。
醫生說:&ldo;那就好。&rdo;端來一盆清水,用小刀在肉上面劃開一個口子。蕭天將上前,一把拉住我的餓身子。
很快,醫生從大腿上面拔出了兩根細絲,再檢查了一下,確定無誤,就把鑷子放到了一邊。
醫生說,好像被鐵絲刺穿了大腿,不少肌肉都受傷了,裡面沾上不少細菌,要是不打消炎針,打青黴素,不然你這腿得爛。
我鬆了一口氣,說,打。我猜測金絲拂塵在水塘裡沾滿了泥巴,刺中我大腿的時候,肯定有不少病菌的。
轉念一想,幸好沒有被拂塵貫穿,不然的話,腿骨和血管都會受到傷害,那就麻煩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地出了一聲冷汗。
王鳳姐最後那一下子,如果真的完全打中了我,後果不肯設想,整條腿就怕要廢掉了。
蕭天將也是有些後怕:&ldo;好險啊,差點讓你變成一個瘸子了。&rdo;
打了針後,醫生幫我做了個膏藥,讓我過兩天來換。我和蕭天將坐了摩的回到蕭家村,已經是中午時分了。休養了幾天,就去鎮上換藥,再過幾天,行動也基本恢復。
忽然之間輕鬆下來,我反而是不自在,每天早上起來,帶著狗小賤散步,換了兩回膏藥之後,腿上慢慢地恢復了,只留下幾個斑點,除此之外,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