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壺公見我似乎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抬起手腕提醒我時間,讓我不要再拖下去。
我一咬牙,把銅壺上面的陰沉木做成的蟲尺解開了。
將蟲尺斜插在腰間。
郭壺公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蟲尺被解開後,銅壺立馬喧囂起來。
我知道郭壺公,對我解下來的打算充滿期待。
但我只是解下來而已,我並沒有別的打算。
我伸手緊緊地握緊了銅壺,一股寒氣逼人,我感覺整人就要被吸乾了一樣,這應該是蟲子的不屈服,或者知道我在破壞它的作惡,所以當我握緊銅壺的時候,它就發出了大量的陰氣,要把我凍死。
我隨即伸長了手,把銅壺放在七盞油燈上面,火苗吱地一聲靠在銅壺上面,四周冒出了寒氣。
我握著銅壺的手也漸漸感覺到了暖氣,於此同時背後的蟲尺也似乎有一股奇怪的暖流傳來。
我心想,這七盞大燈油量充足,少個七天七夜都夠了。
我空著的手乾脆在衣服上面撕下一片布料,在油燈裡面滾了一下,提起來點亮然後丟在油裡面,火燒得更旺了,一股濃煙升起來,我嗆得練練咳嗽起來。
小雪羊叫好:&ldo;燒掉,最好烤熟了倒出來吃了。&rdo;
郭壺公的臉色變得很難堪,瞪大眼睛看著我,顯得十分生氣,一雙陰鷙的眼睛好像發出了邪光。
郭壺公很快從身邊安保手上接過一把槍,有江古秀連拉過來。
古秀連直拍巴掌,在外面哈哈大笑。
郭壺公直接用槍口對準了古秀連。
我還是咬牙,銅壺放得更低。從郭壺公的表現來看,我猜得沒錯,這種生長在幽寒之地的蟲子,對於火還是很怕的。
七盞油燈不是平白無故放在裡面,算是一重保險。
銅壺裡面是封閉的,裡面的熱量會很快積聚在一起,只要過上幾分鐘,估計就會被悶得半死不活的。
我瞪大了眼珠子看著郭壺公,我的心已經幾乎跳到嗓子眼了。
只要郭壺公開槍打死古秀連,他的蟲子會丟到油裡面燒死。
而我也將會失去我的朋友。
這種賭博,我輸不起。
郭壺公顯然也輸不起。
我感覺到他的手有點發抖,我的頓時覺得我成功了一大半。
我漸漸感覺我握著手有些發燙,我為了提醒郭壺公,又換了一隻手。
咚地一聲,槍聲一響。我嚇了一跳,不過這一槍顯然是朝天打的。
古秀連還活著,腦袋並沒有被打穿,腦漿也迸濺出來。
我明白,這一場短暫的賭博,我已經贏了一半。
郭壺公把槍丟開。
我當然識相地銅壺拿下來,剛才因為太緊張,才感覺到手幾乎被燙紅了,有些發燙,急忙扯了衣服抱住。
郭壺公眼睛慢慢地眯了起來,雖然隔著厚厚的玻璃,但還是充滿了鬼魅的吸引力。
我頓時心中一驚,明白了郭壺公又在使用奪舍了。
他和郭雷霆一樣,都是郭氏家族的人,會用奪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對於我而言,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況且隔上了一個厚厚的玻璃,我也不見得怕他。而且古秀連告訴我兩個辦法,第一個辦法已經用過,就是戴上墨鏡;第二個辦法,就是憋著呼吸,儘量延長每一呼吸的時間,腦袋裡面想著最美最風騷的女人。
這時古秀連為我菜鳥專門設計的一個方法。這個方法的原理就在於,呼吸是人體開放的一個表徵,奪舍雖然是透過眼睛來進行的。
而透過呼吸改變人那一瞬間身體的變化,會增強人的防守力,至於想著最美最風騷的女子,完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