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按照蘇言母親範淑云為他的準備,蘇言將會帶上兩個大大的行李箱。
裡面包括了範淑云為其準備的衣服,特產衣服,甚至還有一些她能想到各種日用品等等等等,幾乎完全可以說是事無鉅細。
畢竟這算是蘇言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長時間離家。
蘇言再次勸說母親,最終只帶了幾身衣服,以及膝上型電腦還有去學校報道的資料,裝到了一個行李箱內。
至於其他的,到時候缺什麼東西,再買就是了。
按理說蘇言現在的收入變高了,父母應該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拮据了,但事實證明,老兩口節儉了一輩子,一時間很難改變之前的習慣。
就像當初搬新房的時候,蘇言的父母還準備將老家的東西都挪到新房子裡,其實新房子什麼都不缺。
當然,這件事也是最後蘇言成功勸說父母,如果不是非必要的東西,就不要再搬到新房子了,只留下有情懷的東西,如果實在是不放心,蘇言將那幢老房子買下來也可以。
當然買下來這事,被父母拒絕了。
現在新房的傢俱和電器都是新的,老房子裡的那些東西放在新家且不說沒多少地方,而且老物件也和新房子格格不入。
好在最後,蘇言的苦苦婆心還是起到了作用,這才讓現在的新家,好歹不至於被老東西堆滿,有了個“新家”的樣子。
雖然拒絕了帶著兩個行李箱的要求,但最終蘇言還是沒能拒絕父母以及小丫頭送自己去臨城音樂學院,並且看看自己新學校的要求。
因為蘇言家裡暫時沒有車子,再加上蘇言和程瀟兒的音樂公司已經完全搬到了臨城。
因此之前的柳清風也提到開車送蘇言去學校,不過還是被蘇言給拒絕了。
所以最後從縣城去市裡這個短暫的去大學報道的路程,就變成了張祖志父親開著一輛suv拉著兩家人,一起去兩個孩子的學校報道。
因為兩個孩子的關係,兩家人的關係一直不錯,只不過以前因為蘇言家相對比較困難,所以總是張祖志去蘇言家玩得勤,而蘇言很少去對方家。
而現在蘇言已經成為縣城裡小有名氣的歌手,張祖志的父母對蘇言一家愈發的熱絡。
一路上,除了蘇言和張祖志的父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兩個孩子,以及偶爾開啟嘮叨模式囑咐兩個孩子外。
剩下的時間,就是最後排的小胖張祖志在和蘇言嘀嘀咕咕小聲聊著事情。
“網上的事情,肯定就是蔣子鵬這貨搗的鬼!這個狗東西,現在已經被網友稱作終極舔狗了。我猜這貨就是看不慣你過得好,所以才繼續出來鬧妖的。”
蘇言莞爾,摸了摸一旁滿臉迷茫的小丫頭的臉,隨後轉向張祖志說道,“終極舔狗?還是因為上次的事情?”
之所以這樣說,是蘇言還沒有忘記之前自己代筆的輿論,還牽扯到了蔣子鵬以及謝茗。
如果說自己的歌,是系統“代筆”。
同樣的,在蘇言看來,蔣子鵬和謝茗的那兩首歌絕對是別人“代筆”的作品。
而對於外界的質疑,最後蔣子鵬的解釋是,兩首歌都是自己寫得,只不過因為他“深情”,所以硬將其中一首歌以自己女朋友謝茗的名義參加比賽。
可偏偏,沒舔好,還把謝茗給拉下了水,更無奈的是,據知情人表示,他所謂的女朋友也根本就沒有領情,而且已經和蔣子鵬提出了分手,只是蔣子鵬死皮賴臉的不願意而已。
所以蔣子鵬的這個解釋,且不說有沒有真正的為自己證實,但卻讓他還沒有怎麼在樂壇出名,反而背上了“終極舔狗”的稱號。
張祖志點了點頭,“反正聽他們說,蔣子鵬挺猖狂的,好像今年他所在的那個聲樂表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