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們同流合汙;也不會默默無聞,當一個太平總督;他只會把江南鬧個天翻地覆,不把奸商們搞死完不罷休;他更不會輕易就被江南奸商害死,因為他背後還有一群如狼似虎的標兵。
朱由檢也知道葉思文的心思,他心中也在考慮該如何處理江南的事情。
最後,朱由檢決定,既然葉思文要把江南奸商往死裡坑,那他朱由檢何不再加一把火,趁機把江南的官場也整頓一番。
朱由檢不是一個做事拖沓的人,他當即決定,封葉思文為欽差大臣,賜尚方寶劍,讓他以徹查稅務為名,順帶敲打敲打江南的官場。
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趙克文還兀自不服氣,道:「葉伯爺,就算你是陛下欽點的欽差大臣,但是你也不能抓無罪之人吧!況且,本官還是朝廷二品大員,封疆大吏。你倒是說說,本官到底犯了什麼罪?你憑什麼抓本官?」
「哼哼!」葉思文冷哼兩聲,道:「本伯就知道你要這麼問,哼,沒有證據,本伯敢來拿你嗎?本伯告訴你,你的犯罪證據,本伯已經完全掌握了,你就死心吧!」
趙克文死鴨子嘴硬,道:「葉伯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本官犯罪,你倒是把這些證據拿出來讓本官看看,你不拿出來讓本官,如何讓本官服氣?」
葉思文揮揮手,道:「李巖,你給趙大人念念他這些年犯的事。」
李巖出列,拿出一本白皮書,開始洋洋灑灑的念道:「趙克文,字子規,大明萬曆二年正月二十二生於杭州……五歲啟蒙……」
李巖一通閱讀,讓趙克文背後涼颼颼的,很明顯,葉思文已經把他研究透了,從他出生,穿開襠褲開始的所有事情,幾乎都被葉思文知曉了。
看著葉思文,趙克文有一種沒有穿衣服的感覺,那是一種完全透明的感覺。
「唉!」
不待李巖把所有的東西念出來,趙克文哀嘆一聲,一臉的頹然,再也不拼命掙扎,任由兩個士兵將他押著。
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葉思文笑眯眯的問:「怎麼?趙大人,不想聽了?」
趙克文搖著腦袋,道:「罷了!罷了,我輸了,我輸了……」
趙克文是徹底被葉思文打敗了,把平時說話的口氣都改變了,將自己的稱謂由「本官」改成了「我」。
「哈哈哈……」葉思文暢快的笑了,道:「趙大人,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國法為重嗎?怎麼現在不說了?」
趙克文看著意氣風的葉思文,問道:「葉伯爺,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怎樣處置我,還有我的家人?」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走正規程式,交由有司按章法辦!」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葉思文是笑著的,而且笑得很賊。
聽說要走正規程式,趙克文急了,這大明朝的正規程式可不是那麼好走的,在大明朝,貪汙受賄乃是大罪,當事人至少要流放三千里,直屬的妻子兒女全部充入教坊司衙門,世代為娼,永世不得翻身。
趙克文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道:「葉伯爺,望你看在我沒有在關鍵時刻給你添堵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千萬不要讓這件事進入司法程式,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我不給伯爺添堵,我可以馬上去自殺,求求你了,來生我給你當牛做馬,求求你吧……」
當然,在大明朝,貪官翻船之後,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讓自己的家人不必進入教坊司衙門,那就是當事人自殺,所謂人死債消,當事人死了,事情自然就不會進入正規的司法程式,也就沒有宣判,家人也就不必進入教坊司衙門,世代為奴。
看著苦苦哀求的趙克文,葉思文心中不由得感慨,這小兔兔的情報就是準啊!把這些人的特點都摸得一清二楚,真不知道她是怎樣搞到手的。
葉思文拍拍趙克文的肩膀,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