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來,給我添滿。”
遞酒的男人同手同腿抖擻兩下,眼神裡盡是後好戲的譏笑。餘光掃過蒼措部落的男人們,他怪笑了幾聲還真給她添了個滿的。離開時,還不忘回頭睇眼妹紙,眼裡的譏笑有了一層深意。
“什麼!她……她還讓你把不夠的添滿?”聽到族人回覆,西瑪大吃一驚聲音揚高許些,轉而眼裡閃過更為陰毒的戾色,低下頭自己慢悠悠咕嘀起來,“是她自己找死,哼!想壓過我西瑪的風頭,她也敢想!”
這裡就要數格里部落的族人最為蛋腚,喝迷糊水的不是他們部落族人,雖然有些不忍心,卻也沒有什麼太多同情。一個個交頭接耳輕聲嘀咕起來。旁邊是義憤填膺的蒼措部落族人,有幾個男人直接放出話,“得罪神靈就得罪神靈,難道還要看著月死在我們面前!”
“啼,我們直接把月抱走算了,真是窩火!讓一個女人擋在最前面,我們一窩男人倒是個個不出頭!”
啼笑了笑,屹立的身影如巍巍雪冷崇山可經任何風吹雨打,他沒有阻止族人的憤議,但也沒有站出來;月,可以成為巫師的月,他相信她會強大過剋剋巫;沒有看到麼?西瑪在她眼裡就像只秋後蚱蜢,蹦達不了多久了……。
人聲沸沸聲中,蒼措部落的男人情緒已瀕臨失控,有意看好戲心懷不軌的布阿族人自然是挺身而去要阻止對方鬧過來。而格里部落族人很苦逼當起了和事佬,在笈和出頭下,來安撫情緒越來越失控的男人們。
這回,似乎都把吳熙月妹紙給忘到一邊鳥……。
拿著竹罐站在圈子裡的吳熙月瞬間是油然出“哦草,原來姐兒有紅顏禍水潛質”的牛掰本事啊!尼瑪一群男人都她一個人打架了呢!
正在一群男人都快乾上時,一道清越如晨風過澗的朗朗聲音飄出各自耳裡。
“哦,我喝完了……”在爭鬧中,吳熙月特麼蛋腚把整罐果酒喝完,咂咂嘴巴……,味道真TMD不錯!好純正的果酒咧,百分百合沒有滲水!
本是吵鬧的人群……驟然安靜了。
所有人連同剋剋巫都是做出一個表情,瞪大眼睛,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死死盯女人。
笈和更驚,他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沒有讓驚叫破口開出。神啊,神啊,她她……她怎麼就不怕死啊!還真把所有迷糊水都喝到肚子裡。這份膽量,比男人還要大!呃……,換成是他也不敢這麼冒險喝下剋剋巫給的水。
西瑪意識自己麻煩來了,瘋子似的尖叫聲撲過來把竹罐搶過去,不相信對方說的話,把整個竹罐都倒過來……,沒有水流出來,沒有水流出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怎麼能這麼快把味道其實很難喝的迷糊水喝下去!
再用力倒……,終於有水流出來了,不過就是那麼一滴酒水。
“不對,我沒有看到你喝下去!你你你!你一定是把迷糊水倒在地上了!”西瑪尖聲指控,根本不相信對方會一聲不吭把整罐迷糊水喝下去,然後還一點事情都沒有!
氣定神閒站在原處的吳熙月雙眸微微眯起,清越聲色沉甸了少許寒冷,“我確實已經喝下去,不相,你可以問問你們的巫師!”偏頭對面色已經冷靜下來的剋剋巫沉聲道:“巫師,你剛才已經看到我把整個罐迷糊水喝掉了吧。哦,你要說自己沒有看到也無所謂,但我相信神靈是一定看到我喝光了!”
“不可能!不可能!”西瑪咆哮到整個面龐扭曲,本是一張俏麗嫵媚的面靨變到猙獰無比。
剋剋巫陰沉著臉走到西瑪身邊,揮起手朝情緒失控成瘋子一樣的西瑪臉上狠狠抽去巴掌,陰戾道:“輸了就是輸了!比試是你自己提出來,是我們布族族人就要勇敢承認自己已經是輸了!”
捂著臉,一屁股坐地面的西瑪還在不死心倒著竹罐,嘴裡喃喃吐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