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庫倫沒有直接想成英子是個很狠毒的女人。
“呵,為了離開連自己肚子裡的神種都能算計,還有什麼事是她不能做出來的?”馬可蓮抬抬眼冷睨了嚇傻的英子一眼,驟地伸手抓住庫倫的手,聲色厲荏道:“如果巫師月要問起什麼來,你直接說什麼都不知道!免得巫師月把你也懲罰進去!還有,巫師月怎麼懲罰英子,我們都不能站出去替英子說話!”
庫倫還處在小毛蟲流血的驚恐裡,哪裡想到後續會發生的事,慌到六神無主的她只知道忙不迭的點頭,“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其實她都沒有聽清楚馬阿蓮說的什麼話。
吳熙月在這個時候一寒冷衝進了山洞。
她一進來,本是生著火還溫暖的山洞突地有寒冷捲進,冷到英子她們幾個女人,還有護著她們密索部落男人暗暗打了好幾個寒顫。英子卻是眼前一亮,把自己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巫師月上。
巫師月對她還是不錯的,希望能看在當初她照顧她腳傷的份上,能放過她一回。
小毛蟲是給她豹子膽,她也不敢去傷害啊。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撞偏了呢?她明明都是算好撞到才滿上,根據阿烏可的計劃,再哭鬧著是才滿有撞頂了下她的肚子。
而眼前的影根本就不是她希望的!根本就不是她所希望的。
“月,快救救小毛蟲,快救救小毛蟲。”被扯住不能再去找英子麻煩的納雅一見吳熙月進來,宛若看到根救命草一般,一下子甩開力氣放鬆的格桑,撲向吳熙月,“月,小毛蟲流血了,流了好多好多的血,你快救救他,快救救他啊。”
整張臉都是淚水漣漣,焦急與擔憂全堆積在眉眼間。此時的納雅就跟天下阿母一樣,為自己的孩子心膽俱裂,更不得以自己的一條命換回小毛蟲的安然無恙。
眼裡寒意傾覆的吳熙月托住她撲倒在地的子,冷靜道:“你先起來,讓我看看小毛蟲況如何。”眼神至使至終都沒有看一眼英子她們幾個女人,如此,更讓英子心驚膽顫起來。
她張了張嘴,想告訴巫師月她不是有意要撞上納雅,再把小毛蟲磕傷的。可巫師月都不看到她一眼,直接奔向小毛蟲。不佯的預感更加嚴重了,英子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自做主張……給阿笨拉惹來大麻煩了。
央姆輕輕地把還在哭叫的小毛蟲抱到吳熙月伸來的手臂裡,抹著眼淚心痛道:“當時很鬧,納雅是抱著小毛蟲喂完,見小毛蟲把獸皮尿溼就起去換。走的時候她是單手抱著小毛蟲,另一隻手在扯尿溼的獸皮下來。”
吳熙月抱過小毛蟲,目光沉盯著額頭邊一個五毛硬幣大小的傷口;血已經止了,可以看出來傷勢有多重。吳熙月一下子有種又活過來的感覺,還好,還好……沒有磕出個洞,是把皮給磕蹭掉。
就算是如此,小孩子嫩面板的被一磕蹭也是相當痛!想到這裡,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沉沉起來,眉目間的戾氣比殺過人的男人還要重煞。男人,女人都害怕的戾氣,小毛蟲卻不抗拒。
臉蛋貼著小毛蟲的臉蛋,嘴裡哼著歌謠哄著:“乖乖的小毛蟲,別哭了哦,越哭會越痛呢。來,咱們親一親,親一親就不痛了。”哭到聲音都是一抽一抽的小毛蟲在她的輕哄下聲音漸漸地低落了下去,到最後,只是在嗓子裡嗯嗯嗯的低抽了。
央姆沒有停下來,沉著聲音繼續道:“獸皮還沒有扯下來,突然間英子捂著自己的肚子撞過來,我們當時都去扶納雅去了,卻沒有想到……小毛蟲在納雅懷裡脫手飛出去,額頭正好磕在這裡。”
她指了下地面一個凸出來的表面比較圓滑的石礫,而在這塊石礫的旁邊……,吳熙月瞳孔驟地收緊,旁邊是一塊相當尖銳的石頭,小毛蟲要剛才磕偏一點點,現在怕是連哭聲都沒有了!
哭了許久,小毛蟲又驚又累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