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她登時得到解脫的跌入安眠之中,但他可慘了,又不能自點昏穴,因為萬一有刺客他得保護她啊!可這春藥一再刺激著他體內慾望燃燒,讓他越來越情難自禁,他伸手觸控她發著高熱的肌膚,多想解除這讓肉體難耐的疼痛啊……
熬了一夜的慾火,仍不見查總管找來,在嚴重壓抑的折磨下,裘翊辭兩眼凹陷,全身乏力,人已虛脫。
反觀香隱慾火雖得不到滿足,但是一夜昏睡得香甜,想這藥效該過了,伸手解了她的穴,她立時就清醒了。
她睜開眼,驚訝的瞧見自己竟衣衫不整的整個人癱在他懷裡,而他看起來更顯萎靡憔悴。
她驚得坐直身子。“這怎麼回事?”驚覺自己胸前一片赤裸,羞得立即拉衣覆蓋。
他聲音瘖瘂,面色如上。“咱們沒事了。”
“沒事了?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嗎?”她驚問。
“春藥,咱們中了春藥。”他有氣無力的說。
“春藥!”她花容失色,又瞧見他衣衫也是凌亂不堪,莫非……她馬上怒火攻心。“昨夜你對我做了什麼?”她隱約想起昨夜火辣的幾個片段。
“沒什麼,什麼事都沒有。”就知道她會是這種態度,唉!幸虧忍住了,不然真會沒命。
他這皇帝還當得真窩囊,想要臨幸個女人,還怕她不高興,他這是……唉!一句話,窩囊!
他洩氣得很。
“沒什麼?你明明說咱們被下了春藥,怎麼可能沒什麼?”她不信。
“朕也想有什麼啊,可是朕忍住了。”瞧見他這痛不欲生的樣子,她應該要感激涕零的誇他是個君子吧。
“忍住了?”瞧見他一副乏力不振的模樣,這不是男人精窮力盡的德行嗎?這淫蟲!“皇上,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朕是什麼人?”他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這無恥下流的採花大盜!”
“朕?”他愕然。
“沒錯,你少裝蒜了,這次的事又是你所為?”
“你在胡說什麼?”他禁不住皺眉。
“是你假裝有刺客,引我至此的,這春藥也是你下的。”
“你懷疑朕?”
“就是你,這幾日你形跡一日比一日詭異,先是偷窺我洗澡,接著又下迷藥試圖強吻我,這會用上春藥也就不足為奇了。”她惱火的指控。
“朕不是登徒子!要女人毋需用這種方法!”裘翊辭也忍不住光火的說,想不到幾次陰錯陽差的事件,竟讓他蒙上了無恥下流之徒的罪名!而敢罵他是無恥淫徒的人,她是天下第一人!
他氣結。
“是啊,皇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香隱的口氣酸得很。
“你!沒錯,朕的女人是多如過江之鯽,要什麼女人沒有,對你,哼!”他賭氣的撇過頭。
“我怎麼樣?不如你六宮粉黛?既然瞧不上就別瞧,哼!”她氣不過的拉緊衣襟,也甩過頭。
“你!你當真認為是朕設計你的?”想來昨夜是白忍了,這惱人的丫頭!
“不是你所為?那我問你,咱們困在這裡多久了,怎麼不見有人來救?也不見有刺客來追殺,這分明有鬼!”
“這……”是啊,這整件事透著古怪,他非得查清楚不可,只是這會她這麼一說,還真令他啞口無言。
“沒話說了吧?皇上,還不快要人救我上去,別再作戲了!”
“朕沒有作戲——”
“皇上,奴才來救您了!”才要解釋,就聽到查總管的聲音由外傳來。
“還說不是在作戲!這時間還算得真剛好啊!”她一臉鄙夷。
他更慘澹了,不會這麼巧吧?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