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在楚天闊眼裡,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那我去我的房間。”嘟著嘴,暮向門口走去。
笑意盈盈的拉住她,楚天闊眸光戲謔。“暮兒,這別院我不常來,所以屋子空的時間較久。你的房間又沒讓準備,現在這個時辰叫人打掃。恐怕……”
“那你去睡外面。”說著,暮靄雙手用力拽住楚天闊強壯的手臂,企圖將他扯到房外。
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楚天闊不由低笑出聲,“暮兒,你這是做什麼。夜深了,你捨得讓我睡外面?”
“捨得捨得,你一個大男人,今晚先找個地方糊弄一宿”
“那我擔心你一個人睡怕黑。”
“我不怕黑。”
“那我怕黑。”某人充分發揮了無賴的潛質。
“那讓莫雲陪你睡。”
“丫頭。”低沉的聲音裡有些許無奈。讓莫雲陪他睡!愧這小丫頭想的出,這話也只有她敢說。傳出去,別人還只不定以為他平親王有什麼不良嗜好呢。
寬厚的手掌握住暮靄纖細的手腕,楚天闊將她輕輕拽入懷中,然後,抱著她順勢側躺在了床上,“乖乖睡,我不會吃了你的。”手臂移動到暮靄的腰間,楚天闊唇角帶笑,閉上了眼睛。
身體僵硬的呆在楚天闊的懷裡,暮靄心裡惴惴不安了許久。
後來,也許是累了,也許是透過楚天闊的胸膛傳過來的陣陣暖意,有安定人心的作用。迷迷糊糊的,暮靄進入了夢鄉。
夢裡,她隱約聽見,耳邊有人呢喃。
正文 信物
看著熟睡在懷中的小女人,楚天闊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笑得甜蜜幸福。
暮靄的睡姿,真真的像只小貓一樣。瘦小的身子蜷縮在一起,安安靜靜的窩在那裡,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憐愛。小心翼翼的變換了姿勢,楚天闊讓暮靄更舒服的靠在他的胸膛。
溫熱的大掌搭在不盈一握的纖腰上,楚天闊皺了皺眉。他的小貓實在太瘦了,柔弱的骨骼,彷彿稍一用力,就會斷掉。看來,他要儘快將她養胖一些才好。
“爺,屬下有要事稟報。”門外,莫青壓低了嗓音戰戰兢兢開了口。為什麼他那麼倒黴,打賭輸給他哥哥。要知道他家王爺的起床氣,絕對不是一般的大。寧可讓他去拔老虎鬚,他也不願意在他家王爺未起身的時候去稟報訊息。可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有話快說!”還未等莫青哀悼完自己悲慘的命運,楚天闊便寒著一張臉來到了他的面前。一雙鳳眸危險的眯成了一條縫兒,那猙獰的眼神,明確的傳遞出一個資訊要是事情不夠重要,那你就廢了。
“魍、魍、魍回來了。現在在書房。”在楚天闊冰冷的怒氣包圍下,莫青終於結結巴巴的將話說完整。
濃眉微皺,幽深的眸子中閃過犀利的光芒,涼薄疏離的淺笑爬上了嘴角。掃了眼低眉順目的莫青,楚天闊大步向院外走去。這個弟弟,果然比循規蹈矩的莫雲有意思許多。
書房內,楚天闊隨意的斜倚在紫檀木靠椅上,抬手,輕輕落下一顆棋子。精緻的無關上,神色慵懶,與眸光中的凌厲之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平靜的目光中波濤暗藏,似不經意的從跪在一旁的男子身上掃過,後者冷汗涔涔。
“魍,何時起,你學會未經本王允許,便自做主張了。”低沉的聲音緩慢而有力,每一個音節都讓人感覺到窒息般的壓迫感。
“爺,屬下擅自洩露身份,甘願受罰。”顫抖的音調極力的保持著鎮靜,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流下。
“受罰?”座位上的眉稍微挑,修長的手指捻起小巧的白色棋子,漫不經心的把玩著。“魍,你可知道,這下棋,是很講究火候的。落子過早,佈局就顯急促,攻勢有餘恐怕縝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