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望。
“是啊,曾書記,雖然我不想,可的確我跟你們紀委部mén打過兩次jiāo道了。”蘇望卻雙手一攤,像是在抱怨,又像是跟朋友聊天,“第一次我還在義陵縣,義陵縣紀委因為一份檢舉信調查我。只是我沒有想到,第二次跟紀委部mén打jiāo道時,我級別提升了,可相應的待遇級別卻提得太高了。TXT**”
曾思正不由笑了起來,過了好幾秒鐘才意味深長地問道“那你上次接受義陵縣紀委的調查結果是什麼?”
王超群不由撇撇嘴,這有什麼好問的,肯定是過關了,否則這個蘇望也不是縣委副書記了。唐家華卻像是明白了一點,嘴角lù出一絲頗有深意的笑意。
“曾書記,調查結果義陵縣紀委應該有存檔,你調過來看一下就知道了。”
曾思正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轉頭對王超群道“老王,接下來你來問吧。”
王超群點頭應了一聲,然後翻開桌子上的文件,用犀利的目光盯著蘇望看了十幾秒鐘,覺得給了對方足夠的壓力後慢里斯條地問道“蘇望同志,你手腕上戴著的這塊手錶是你的嗎?”
“是的。”
“你知道是什麼牌子,價值多少?怎麼得來的?”
“是瑞士天梭表,是我母親送給我的二十六歲生日禮物。這塊表是我母親今年年初一家人去香江旅遊時購買的,發票上寫著港幣三萬六千元。”
相比曾思正和唐家華兩人的不動聲sè,王超群臉上lù出一絲興奮,繼續追問道“三萬六千元港幣,你母親怎麼會有這麼大一筆錢?也是說這筆錢她是從哪裡獲得的?”
蘇望卻依然是那副很平淡的樣子,“這是我母親做生意掙的。”
王超群嘴角上lù出一絲譏笑,繼續不急不緩地問道“你母親做什麼生意?”
“我母親就是醉鄉酒業的董事長姜chū望沉默了幾秒鐘,最後說道。
王超群握筆記錄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唐家華眼睛裡閃過一道驚訝,然後臉上那淡淡的笑意似乎濃了那麼一點點。曾思正卻還是那麼平淡如水的樣子。
醉鄉酒業的老闆非常低調,從來不在公開場合lù過面,也從不接受任何採訪。一般老百姓根本不知道醉鄉酒業的底細,也不知道它還有一個幕後老闆。就是醉鄉酒業內部人員也只是知道總經理是廖早雲,偶爾見過幾次面的那個中年fùnv好像就是老闆,似乎姓姜,全名是什麼,哪裡人士,什麼背景也一概不知。
就算跟醉鄉酒業打jiāo道比較多的市、區兩級部分領導,也很少見到過姜chūn華,也不知道這位的底細。談上市的事情,她藉口不懂,讓郎州市的領導找廖早雲談,她再聽彙報;推舉她進郎州市政協常委,她說不懂做官,一口就拒絕了。
要不是醉鄉酒業實在是郎州市的寶貝疙瘩,又傳聞醉鄉酒業的背景很硬扎,部分領導早就動手收拾這不識抬舉的“小老闆”了。甚至在郎州市、榆灣區盛行一個傳聞,說醉鄉酒業其實是首都某位**開的,現在的董事長只是掩人耳目的“馬甲”而已。
知道真正底細的只有詹利和、安明華、張宙心等少數跟蘇望很親近的人,還有義陵縣部分領導,可是這些人不會大嘴巴滿世界去說,畢竟人家自己不願意張揚,你沒事抖出來還要招埋怨。
所以蘇望家與醉鄉酒業的關係居然成了一個小秘密。不過如果你有心去義陵縣打聽,估計也能打聽得出來。可是很多幹部對某些資訊非常敏感,如誰誰在上面有背景;某些資訊卻很麻木。
蘇望聽到王超群這麼問,就知道他和他背後的人肯定還不知道這件事,心裡又放心了幾分了。居然沒有把自己的底細打聽清楚就貿然動手,看來這位幕後推手是有點心急了。
王超群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