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麼?我一片好心,可你居然不辭而別,害我幾年尋找,你該當何罪?”
“我不信。”
“你不信去問齊揚。”
其實她已經信了,心裡百感交集,原來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他如此為她著想,她竟是誤會他至此。她說不出心裡的感受,眼淚潸然而下,迷糊了視線。
他伸過臂膀將她輕輕拉入懷中,幽幽嘆了口氣,“司恬,你這般傲氣,真是讓我又愛又恨。”
她哽咽著道:“你呢,你為何總是自作主張,從不和我商量?”
他笑著嘆氣,“好,都是我的錯,可你罰得也太狠了些。你可知道這幾年,我過得有多憂心!”
回到司家的庭院,司恬仍舊像是在夢裡一般,商雨帶來的人等候在庭院外,齊揚將他們領去安置,庭院裡只剩他們一家三口。他似乎怕她再次丟失一般,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司尚一直被他抱在懷裡。他看著愛人嬌子,歡喜不已。
“阿恬,齊揚說他長得不像我,我看眉毛和耳朵很像。”
她含淚而笑,“性情極像,又挑剔又霸道。”
“是麼?”他朗聲笑起來。憑空當了父親,這份驚喜簡直讓他亂了分寸,不知道該怎麼討好這位小人兒,才能讓他叫自己一聲“爹爹”。
司尚對他靴子裡的匕首產生了興趣,指著想要。他把匕首抽出來,遞給司尚,笑道:“叫爹爹。”
司恬忙道:“那個不能讓他玩。”
商雨無所謂地一笑,“他是個男人,怕什麼?再說以他的力氣還抽不出來。”
司尚又指指院裡的大馬,道:“那個,也要。”
“叫爹爹。”
“爹爹。”
商雨狠狠地在他的小臉上親了兩口,司尚很不耐煩地皺皺眉頭,然後拿手擦了擦臉蛋。司恬撲哧一笑,商雨也笑。這小人兒的確很有個性。
商雨一手攬過司恬,低頭在她臉上親了過去。司恬心神一蕩,軟軟的任由他。
他只親了一口,還沒等唇挪到她的唇上,橫空伸過來一隻小胖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的,孃親,是我的。”司尚非常生氣,眼前這個男人居然親他的母親,一向只有他才可以。
司恬臉色一紅,商雨呵呵一笑,“兒子,往後你親那邊,我親這邊。”司尚勉強點頭。商雨再次繼續,終於一親芳澤。
到了晚上,商雨躺在司恬的床上卻激起了司尚的極大不滿。這裡一向都是他和母親的地盤,現在居然冒出個爹爹,長腿長手地佔了一大半床鋪,將他擠到了角落裡。最關鍵的是,他睡覺的時候都要躺在孃親懷裡,摸著母親的臉,腿要搭到母親的腰上才可以入睡。然而現在,這個姿勢屢次被爹爹破壞,一會兒將他的小手拿開,一會兒將他的小腿放下來。他惱了,從被子裡跳起來撲到商雨的身上,一頓“拳打腳踢”,想將這個人侵者趕走。
司恬笑著將兒子抱過來,對商雨道:“你去齊揚那裡吧。”
商雨橫她一眼,用意不言而喻,司恬的臉便紅透了。
好不容易將司尚哄睡著,商雨將他的小胖手小胖腿從司恬身上拿下來,嘆氣道:“明明是我的女人,卻被別的男人霸佔了,我還要忍氣吞聲。”
司恬好氣又好笑,“哪有這麼說兒子的?”
“回了倉瀾可不能這麼慣他,這樣纏著你,以後還怎麼帶兵打仗?”
“他還不到三歲。”
他不再多說,忍了許久的渴望迫切需要爆發。她不敢出聲,怕驚動司尚,他卻力道驚人,將她捲入滔天巨浪一般。
良久之後,她躺在他的懷裡,秀髮散在他的肩膀之上。商雨撫摩著她的頭髮,悠然嘆道:“說起來,這都是我的不是,總想著什麼事都替你安排好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