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等也不敢貿然動手!”賢勻老道冷冷一笑:“若非北天師道內部有人暗通訊息,我等怎麼會知曉天書居然淪落凡塵。”
“等等,你說北天師道?不是南天師道做的嗎?”張百仁一愣。
“做是南天師道做的,但北天師道才是張家的嫡系大本營,若無張家內部的人洩露訊息,南天師道如何知曉天書下落?”道人冷冷一哼。
“北天師道?”張百仁眉頭皺起。
南天師道,北天師道雖然都帶有天師道二字,但本質上卻截然不同。
北天師道乃張道陵五斗米教所化,南天師道是陸敬修真人組建,雖然都是天師道,都供奉正一盟威道,但一個是正統,一個是非正統,意義不同啊。
“名冊!我要名冊!”張百仁眼中殺機流轉,自袖子裡掏出筆墨:“我要名冊!”
沈騰嘿嘿傻笑,走上前拿起筆墨,開始不斷書寫。
林林總總幾十個名字落於紙上,瞧著那一道道人名,張百仁眼中殺機畢露。
“可否有遺漏?”張百仁見到沈騰書寫完,眼中閃過一抹殺機。
一邊賢勻老道只覺得頭皮發麻,腦袋都炸了,恨不得立即掉頭走出屋子,這等事情隨便聽了,那還有好?
“沒了!嘿嘿!沒了!嘿嘿!”沈騰傻笑。
“砰!”
話語落下,沈騰瞬間氣絕倒斃而亡,斷了生息。
三魂七魄被陷仙劍氣裹著飛出,來到了張百仁面前。
此人已經凝結元神,三魂七魄聚而不散,正面色猙獰的盯著張百仁:“張百仁,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先將你抽魂煉魄,叫你不得好死再說!”
張百仁手中太陽真火流轉,不斷灼燒著此人的魂魄,過了一隻見其天魂、地魂、命魂紛紛被煉化一空,迴歸虛空消散自然。
接著七魄一一被熔鍊,只剩下天衝魄被張百仁留下,關入一隻玉盒內。
張百仁面帶冷色:“你等打散人家天衝魄,便要爾等的天衝魄補全。”
說完後手指一彈,徹底毀屍滅跡,將地上的肉身焚燒一空。
將目光看向老道士,卻見老道士慌忙跪倒在地:“都督,老道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啊!”
張百仁沉默,過了一會才道:“你與沈騰是好友?”
賢勻老道苦笑:“都督莫要誤解,這廝送了萬兩黃金,要在我柴雲道觀修行,老道雖然超脫紅塵,但下面的小道士卻離不開紅塵之物,老道士當然不會和錢過不去。”
張百仁手指攥緊,空氣壓抑凝重仿若千金,賢勻大氣也不敢喘。
過一會才聽張百仁喘出一口氣道:“罷了,本都督也不是亂殺無辜之人,你將沈騰死訊瞞下去,此事便一筆揭過。”
“怕是不行!”賢勻老道略作猶豫,然後道:“當年張家之事,老道也是有所耳聞,他們八兄弟點了命燈,只要其中一人身死,其餘八人皆有感應,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過來檢視。”
“哦?”張百仁頓時眼睛亮了:“如此說來,到省的我亂跑了!”
南天師道
某一間密室內
一位道人正在打坐修煉,在道人的不遠處六盞燈火徐徐燃燒,六盞燭火側已經有兩盞燭火熄滅。
“啪!”
燈芯火光爆射,瞬間又有一盞油燈熄滅。
驚得老道士猛然睜開眼:“該死的,沈騰怎麼會死了?不是告訴他去柴雲道觀避難嗎?”
死死的盯著那盞熄滅的燈火,老道士面色難看到了極點,手中一隻紙鶴飛出,向著山下趕去。
“還需差人去看看,不知為何,近日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金頂觀那邊也要快點動作,張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