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歲”要不是孩子的確長得稚嫩,謝聃禾都要懷疑自己聽錯了,別人家七歲的孩子還是啟蒙的年紀,這孩子就已經考童生了!可是了不得!
晉元帝也問,“他父親是何許人物”
“不是個人物。”謝歡給父親傳遞一個眼神。
但凡是個人物,這孩子還能跟著表姐嗎。
晉元帝住了嘴,眼中溢位欣慰與讚歎。
待一頓飯畢,晉元帝等人也不再久留,帶著兒子、孫女、重孫子重孫女,就要回宮。
寧伯夫婦有意見也沒法說,反正過陣子還是能見到的。
裴如衍沒什麼意見,收拾東西就跟著隊伍進宮。
謝歡見狀皺眉,“你跟來作甚”
裴如衍拱拱手,坦然道:“回太子殿下,陛下命微臣去東宮畫壁。”
嗯差點忘了這回事。
晉元帝摸摸鼻子,這真是巧合了。
是以,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離去,寧伯府裡三層外三層的官兵也疏散離開。
這一走,帶走了寧伯府所有的熱鬧。
寧伯和虞氏站在府邸外恭送,看著遠去的車隊,虞氏惆悵地嘆息一聲,“看著吧,衍兒這壁畫,沒個十天半月是畫不成的了。”
“呵,還十天半月呢!”寧伯一改憋屈的狀態,冷哼道,“瞧他那樣,和入贅東宮有什麼差別。”
虞氏拍拍丈夫的手臂,安慰道:“其實回過頭來想想,也不是壞事,不過就是分開住,將來兩頭顧嘛,衍兒還是裴家的繼承人,岳丈是太子,能少了很多政敵攻訐,至於年年和阿魚,將來肯定住的是公主府,咱們也能看見啊,外人羨慕都來不及呢。”
虞氏一下子想通了,覺得哪哪都好。
無非就是孩子姓謝嘛,裴家又不是隻有一個孩子,其實宣王有句話說得還是很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