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至少能讓你知道你許了終身的人可不可靠。而且他的那些產業還在,也餓不到你。平常人可是遇不到怎麼好的機會。等以後嫁給他了才知道你在他的心裡也不過爾爾,那才是悔之晚矣。”我想用一口口水淹死自己算了,他可以稱得上不要臉之父了。
“要不試試你給殷肖萬兩黃金,看他是選我還是選多了會閃人眼睛的金子。”
“哈哈哈~~~你這方法倒是也不錯,不過殷肖的錢已經多到未必會在意那點了,他即使選你也未必是真的看重你。”
“哦?那王爺不如直接把錢給我吧,我可是可窮人,對那點錢也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不如王爺就成全我吧。”閒閒的應了句。我抽你大爺的,堂堂一個王爺,整天沒事就找我閒磕牙,沒見我正鬱悶著嗎,我是肉票啊,我要想辦法逃跑的,哪有空應付你。
“唉!要是我的姬妾們都像你這麼有意思就好了。”剛剛還笑的三八兮兮的人,一下子就成了便秘好幾個月的中老年人。
“王爺真愛說笑,像我們這種粗人也就給王爺綁綁架還可以,其他的就太辱沒王爺您這種人中龍鳳了。”
“我就說你會合我胃口的吧,嘿嘿。”
讓我怎麼說他好呢,這不就是犯賤嗎?喜歡有人頂撞他,讓他覺得新奇。
“可見王爺平時肯定不是個和藹的人,否則怎麼連個頂撞王爺的人都沒有。哪怕是你的姬妾也不敢跟你撒個嬌,鬧點小別扭吧。”
鄺元靜突然收斂了臉上的表情。小時候他是個很天真浪漫的孩子,母妃只生了他一個小孩,所以他很羨慕同身為皇子的鄺元力,因為他有兩個可愛的妹妹,不過沒關係,因為她們也是他的妹妹,所以他從小就喜歡跟在鄺元力兄妹身邊。直到有一天他們兄妹在他們母妃的帶領下在皇上面前告了他一狀之後,他才認識到,原來他們不是兄妹,而是敵人。他才徹底明白,自己是孤身一人的,其他人,即使再親密也不可信。
小時候的鄺元靜聰明伶俐,待人寬容,其性格最大的由來是他的母親是個美麗溫柔的女人,即便那時她寵慣六宮也沒有一絲驕奢,這深深地影響了年幼他。母親的疼愛和父親的稱讚讓他失去了作為一個皇子應有的戒備和心機。他根本就沒有體會過失去寵愛的妃子和她的孩子只能在冰冷的宮牆內掙扎著生存,努力的上進,甚至不惜踩著別人的屍體往上爬。直到鄺元力的母妃帶著傷痕累累的女兒向皇上狀告鄺元靜的傷害罪,以及旁邊作為人證的鄺元力兄妹聲淚俱下的指責他的可惡罪行。而當時很多宮人也可以證明他確實經常帶人亂闖鄺元力的寢宮。
年幼的鄺元靜驚愕的忘了為自己辯解,以至於被氣昏頭腦的皇帝定位為恃寵而驕,生性暴虐無可救藥的逆子;而他的母親則是縱子行兇,心胸狹窄的妒婦,從此失寵,以至抑鬱而終。
現在的他總是笑的張揚豔麗,可那笑卻從未到達冰冷堅硬的心裡。尤其是對女人簡直冷靜到了變態的地步,沒有女人可以再他面前耍弄她們的小聰明,更別想愚弄他。
“你倒是很瞭解我嘛。”他直接承認了。
暈,我只是想調侃一下他而已。在我的印象裡王爺的身邊總是美女環繞,平日裡也是溫香暖玉抱滿懷,片刻不離脂粉香。不僅如此,對美女也是柔聲細語,呵護備至,有求必應到腦殘級別的啊。怎麼這傢伙這麼冷情?難道是不行,所以痛恨女人。想到此處不禁重新打量起他來。恩,雖說漂亮了點,但還是相當有男子氣概的,一點都不娘。
“你想試試我是怎麼征服女人的嗎!”可以肯定這不是在問我,而是明晃晃的威脅。
只是眼光略有疑問的在某個部位稍稍停留了一下,這麼敏感做什麼。男人啊總是不容別人質疑自己的下半身,幾千年都不曾變過,真是固執的動物。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