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星聖女點了點頭。
潘幼雲略帶笑意,讀了起來:
“那一月,我輕轉過所有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控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頭擁抱塵埃,不為朝佛,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萬大山,不為修來世,只為路中能與你相見。”
“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卻了所有,拋卻了信仰,捨棄了輪迴,只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早已失去舊日的容顏。”
星聖女聽了面色苦楚,潘幼雲帶著笑意道:“妹妹,你現在開始害怕了?”
Ps:此詩系西藏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的詩,本人極為喜愛,因喻意相合,故引用,特此說明。
第四卷 帝國遠征 第二十八節,純想即飛,純情即墮
傅介子喝完酒回來覺得自己並沒有醉,只是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溪水之中,星聖女和潘幼雲正在幫忙拉。
星聖女胳膊沒力,但是潘幼雲卻是練過武的,手勁大得多出,一下子就將他從水裡拉了出來,也正是這一下子才把傅介子拉得痛醒過來。
星聖女像是哭過了,剛才和潘幼雲一起說了許多話,她心裡面很矛盾所以一個人出來到這溪水邊上想小心思,正巧看到傅介子酒氣沖天得回來,拉著他一然話沒有說上話,傅介子似乎在生自己的氣,不要她來扶而是徑直栽到了溪水裡面,說的一句漢語好像是“不用你理我。”
星聖女心裡面頓時備感委屈,忙著去拉傅介子的時候又沒拉動,反而把自己也給拉到了水裡面,又急又委屈之下,再也忍不住,竟自哭了起來。她倒在水裡面一身溼,卻又扶傅介子不動,正著急著,潘幼雲過來將她拉上背,右手一下抓在傅介子的腰帶上,一提就給提了上來。
傅介子似醒非醒得被人當雞仔一般給擰回了房子,被人狠狠得摔了一下都不知道。
星聖女在外面站著,沒有進去,潘幼雲將傅介子丟進了房中再才出來,道:“葛妮亞,是不是在想我跟你說的事情?”星聖女幽幽道:“姐姐,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潘幼雲淡淡笑道:“你先去換身衣服吧,再給那廝也換了。”
星聖女驚疑道:“姐姐,我去方便嗎?”
潘幼雲笑道:“你不方便,難道還要我去?”
星聖女無言,頓了一會兒,道:“就依姐姐所言。”
星聖女回到房間,自己也沒有換衣服,只是稍微擦了一下,就拿著傅介子的衣服去給他換,她和傅介子是同過房的人,按理說並沒有太多的緊張,但是星聖女仍是有些發抖。
她來到傅介子的房裡,傅介子的呼吸聲很重,不似平日裡那麼均勻有致,更何況傅介子是道家的高徒,最講究的就是呼吸吐吶,這些人呼吸起來又深又緩,而且根本就沒有聲音,這些事實星聖女都是知道的,他現在這樣只可能是太累了,但是最近並沒有做什麼很累的事情,就連趕路都沒有,惟一的原因就是傅介子心裡面的包袱太重了。
星聖女突然想到潘幼雲對自己說的一句話:最可怕的是男人的忍性,他們對你平日裡使性子發脾氣一笑置之,不代表他們做夢時不會打你罵你。
星聖女突然開始回想起這過去的幾個月,他偶爾給傅介子一個兩個好臉色看,但是絕大多數都沒有好的態度,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糾結情緒之中,根本就沒有去顧及傅介子的感受。
想到剛才傅介子喝醉了時說的話,他心裡面對自己肯定已經有很深的怨言了。
星聖女心裡面如潘幼雲所言,真的害怕起來,以前她一直以為這個人會等她愛她,潛意識裡面沒有危機感,只想著自己的心還能不能接受他,可是現在不同了,經潘幼雲一說,她不由開始回想,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