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行李中的所有衣服都加上了,再也顧不得去講苗條。
傅介子見這裡的動物和植物都開始少了,擔心再往前走會食物不足,所以早早地就停了下來,讓蘇維和星聖女在這裡生火,自己到周圍去打點兒野味帶上。
還算運氣不賴,在這裡遇上兩隻黃羊,他一口氣追出三十里路,將它獵殺,差點兒就沒有找到回來的路,回來時星聖女便撲過來在他懷裡面抖了起來,以為他出了什麼事情,正要吵著和蘇維去找,蘇維擔心這一走更沒法子碰頭,所以執意要在這裡等。
傅介子將她摟了一下,正準備親上一口,蘇維在一旁很不合趣得咳了一聲,看著傅介子滿臉的怒氣。
傅介子在星聖女耳邊小聲道:“晚上。”他們兩人習慣了這種很簡短的說話,因為都是聰明人,所以明白其中的意思,星聖女聽了臉上一紅,偷偷地笑了一下。
傅介子將黃羊扒了皮,取出一腿,剩下的用繩索吊在馬鞍上,以備來日不時之需,星聖女不食人間煙火,要她做飯是個奢望,好歹蘇維跟了元通幾年,兩人大江南北地走了不少地方,一是為了雲遊,二是為了避免被火教的人發現,所以這點兒野外生存的本事還是有的。
這烤肉的事情便攤給她了,傅介子看到星聖女手指上的兩個可以起火的黑色扳指,眼睛一轉,走過去握著星聖女的小手,問起了這扳指的事情,這明顯是掛羊頭賣狗肉,想借著這個愰子在蘇維面前堂而皇之得和星聖女親熱,蘇維恨得牙根癢癢的,但人家兩相情悅,就算是姐妹,她也不便干涉太多。
傅介子聽星聖女說著扳指的事情,輕輕捏著星聖女的小手,心中一陣盪漾,只覺得這高原裡的春天也特別舒服。
吃過烤肉,天氣已經很晚了,晚裡行路很危險,馬也受不了,傅介子取出營帳支起,這裡是一片荒原,只有零星的幾條小徑,通常是一年半截也並必有人來過,三人感覺到無比的蕭索,似乎是來到了一個與人世隔絕的地方。蘇維一錘定音,要星聖女和她住在一起,但是三人就一個帳蓬,傅介子就沒地兒放了,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蘇維也只好讓他擠一晚上,想來他也不敢對自己做什麼。
三人很早就休息了,在這荒原中實在是沒有什麼消遣,而且趕了大半天的路也都累了,星聖女看了傅介子一眼,又看了看蘇維,還是乖乖地休息去了。
傅介子想到星聖女可人的模樣,心裡面一陣抓狂,但礙於蘇維在此,也只得天人交戰一番,帶著一江的春水合衣休息去了,一睡覺來,還是半夜。
蘇維和星聖女還在熟睡,他不便去打擾,裡面什麼也看不見,只是聽得兩人細碎的呼吸聲,過得一會兒,有人起身的聲音,因為看不見,他怕是蘇維就鬧笑話了,所以並不作聲。
那個人影兒慢慢走了過來,很小聲得“唉”了一聲。傅介子心裡面笑了,是星聖女的聲音。
傅介子伸手摸了一下,卻摸在星聖女胸口,星聖女偷笑一聲,聲音壓得極低,怕被蘇維聽見。
她順著傅介子的手過來鑽到他懷裡,緊緊地抱了過來。傅介子心裡面笑了一下,這個小妮子還記得自己和她那個“晚上”的約定,這發情的小貓兒膽子也夠大的,蘇維就在旁邊她也敢這麼做,看來愛情中的女人往往會做出一些出人意表的事情。
但正是因為這樣,傅介子的也一下子提起了精神來,他感覺到自己像是在和星聖女偷情一樣,也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他感覺到星聖女的心跳得很厲害,身子也有些發抖,正想著,星聖女有些急切來親他的臉龐。傅介子一把將星聖女抱過,熱切地吻著,雙手從星聖女的腰間探入,兩人都有些迫不及待。傅介子發現星聖女的衣服穿得有些特別,似乎只在腰間繫了一下,自己輕輕一拔,星聖女的衣服便滑了下來。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