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條摔在了硯臺上,濺起的墨水沾在了裴如衍的身上。
又毀了一套衣裳。
每次都是這樣。
裴如衍冷笑一聲,掃了她一眼,轉而盯向屋外,一語不發。
段湘煙無措中還有些詫異,弄髒了世子的衣衫,他竟然沒有發難,這是她沒有料到的。
反應過來,內心一陣狂喜,難道他對她也改觀了?不忍斥責?
段湘煙從懷中抽出帕巾,手忙腳亂地去幫他擦袖子,“都是我不好,不如世子脫下來,我幫您洗?”
她言語是認真和懊悔,再次對上男人平靜無波的眸。
在寂靜的夜中,格外能專注地欣賞男人冷峻雋秀的容顏,此刻段湘煙直觀地意識到,世子竟比表哥,對她更有誘惑力。
尤其是他的冷漠和散發的壓迫感,他看似冷傲,可一房妾室都沒有,可見對待感情會有多專一。
不禁又聯想到,若被這樣的男人:()世子先別死,夫人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