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他可俊了,雖然我有些忘了樣子……”沈桑寧反駁道,“其實,我是覺得,他有了生存的本領後,他可以有更多選擇。”
“不過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個啞巴,不知道被誰毒啞的。”
“他給我做了幾個月的衣架子,我也賺了好些錢,分了他一點,原想讓他自己找個生意做,結果!”
反轉來了。
沈桑寧有聲有色地說,“金陵王府的人突然上門了,把人領走了,還囑咐我不能將這段日子發生的事說出去,我都覺得莫名其妙的。”
裴如衍這時突然出聲,“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卻記不得人家的樣子。”
說起來,沈桑寧也有點汗顏,“因為我找了三個身量不同的俊俏男乞兒做衣架子,加上我一心製衣,真的沒多關注。”
“我之所以對小啞巴印象深,就是因為後面的發展過於戲劇化,不得不讓人印象深刻,我甚至懷疑他是王府的親戚,後來,我才知道不是親戚,竟然是金陵王府的世子!”
裴如衍語氣沉重一分,“你從何得出的結論?”
沈桑寧感覺他不相信,但是她無從證明。
因為前世也是嫁入國公府後,有次去金陵經商,巧遇那位治好啞疾的世子,那位自己說起,她才知道小啞巴是世子。
也因此,得到了世子一些幫助。
“我就是知道,他不是你表弟嗎?你問問他就知道了。”沈桑寧說。
卻聽他語氣生硬,“我困了,睡吧。”
睡?
這個人可真是沒有意思的,她嘰嘰呱呱講一堆,他說他困了。
拜託,是他讓她講的呀!
她有些不滿,“你先別睡。”
沈桑寧扒拉他好幾回,“你怎麼沒反應了?”
裴如衍往後靠些,與她拉開距離,“睡覺。”
他語氣透著酸溜溜的味道。
沈桑寧古怪地問:“莫不是吃醋了?”
裴如衍不吭聲,在她眼裡等同於預設。
果然,男人不管喜不:()世子先別死,夫人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