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益也不是能藏住事的人,主要是這件事,他容忍不了,更不能姑息!
前腳微生澹剛走,後腳他就要親自去裴家討要說法。
“我倒要問問,他裴家怎麼能請這樣的人當護衛?!”沈益吩咐小廝套馬車準備出門。
柳氏拉住沈益,安撫道:“老爺,此事還是從長計議吧,只怕沒有微生澹講的這般簡單,能進國公府當護衛還戴面具的,能是什麼等閒之輩啊。”
“一個姦夫能什麼好怕的,哪怕上報官府,都是我有道理!我還沒讓他去遊街呢!”沈益忿忿不平,“裴家已經不是國公府了,在爵位上,與我伯府平起平坐,我更不怕他們!”
“老爺你——”柳氏根本拉不住,只好跟著走。
沈益邊朝府外走去,便氣道:“早前,裴如衍不就是仗著國公府的爵位與陛下寵信,才敢在我面前這麼優越,我身為他的岳父,還要受他的脾氣,我倒要看看,如今一個伯爵世子,還能不能猖狂起來!”
柳氏一臉難言,心底有一種預感,這一去,沈家幾個月來的平靜又要被打破了。
她是想不明白,沈益又不:()世子先別死,夫人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