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他一眼:“如果本宮不照辦呢?”
南宮悲同情的看著她:“就算你不答應,我也有辦法將他們誘來這裡。你的這位三長老,現在可是很聽我的話呀!”雲檀雅正畢恭畢敬的站在南宮悲的旁邊,等候她的命令。
“南宮悲,我不得不承認你用毒很有一套。雲檀雅的攝魂術是燕雙飛一手教匯出來的,想不到今天卻被你用同樣的方法收服了。”上官伶很悔恨,她沒想雲檀雅這麼輕易就讓南宮悲迷了心智。
“別說些有的沒的了,上官伶你到底鬆不鬆口?要知道,你的性命現在可是捏在我等的手上。”公孫明曦不耐煩的威脅。
上官伶居然大笑出聲:“真好笑,你們現在可是在本宮的地盤上。就算本宮暫時受制於你們,出了這禁地,你們也討不剄什麼好處。”
這個女人的狂妄,讓龍子塵很厭煩:“怪不得玄溟宮越來越不濟了,有你這樣不識好歹的宮主在,不敢才怪。悲妞,我們還是別管她了,直接讓雲檀雅把燕雙飛和秦煙海叫到這裡來吧!”
“她是在拖延時間,我們可不能如了她的意。我想,只要取得她身上的一件貼身物品給另兩個長老看,他們一定不會起疑的。”海天尋想要早點見到白澤血譚所以,急忙支招。
南宮悲上下打量了一看上官伶的衣著:“拿什麼好呢?雲檀雅,她一般用什麼取信於你們?”
雲檀雅據實以報:“是繡有她獨特標記的錦帕。”
除了南宮悲和雲檀雅,在場的都是男人。南宮悲只得認命開始在上官伶身上摸索,最後,終於在她腰問找出一方錦帕。“這上面什麼都沒有啊!”南宮悲把錦帕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都沒有看到那所謂的獨特標記。
“我以前收到的錦帕一角都有一點血跡,狀如上官宮主的硃砂痣。”雲檀雅適時補充。
龍子塵立刻會意:“是上官伶自己的血跡,這真是一個非常管用的方法。恐怕,玄溟宮上下沒有人會認為上官伶也有被人制服的一天。”
南宮悲明白後,立刻用針扎破上官伶的一根手指,在錦帕上染上一滴鮮血。 “這血好像還和常人的不一樣 ,怪不得他們不怕有假冒。大功告成,你拿著它去見燕雙飛他們,就說宮主有請。”
南宮悲吩咐雲檀雅。
雲檀雅領命離去,見狀,上官伶的神色黯淡了幾分。“難道你們想一舉殲滅我玄溟宮?”上官伶做出這樣的猜測。
海天尋點點自己的嘴唇:“佛曰,不可說呀不可說。”
龍子塵將目光轉向梅彥封:“梅前輩,你還好吧?”
梅彥封多大來精神極度緊繃,見到公孫明曦後,才漸漸的放鬆下來。此時雖然體力還是很差,但是神色卻好轉了不少。“休息一陣子就好,你們打算怎麼處置上官伶?”
東方熙反過來徵詢他的意見:“梅莊主認為該怎麼辦?畢竟,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公孫明曦顯然已對上官伶恨之入骨:“如果亂情陣還完好無損的話,我真想把她扔進去,讓其自食惡果。”
上官伶此時還敢出聲叫囂:“你們真有膽的話就殺了我,不然,只要我有話著的一天,我就不會放過你們。”
“讓我猜猜,你之所以敢這麼大放厥詞,是自認為有呼齊和黑昌兩國皇室做靠山,憑的就是上官若痕是你玄溟宮的人。”龍子塵輕蔑的掃視她。
“你到底是何身份?”上官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失誤,她忽視了龍子塵和海天尋這兩個她不知底細的人。
洛天尋懶洋洋的開口:“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海國海天尋。他是我的好友,龍淵龍子塵是也。”
上官伶的面色徹底敗壞:“逍遙太子和殘虐皇子,你們……”
龍子塵撇撇嘴:“殘虐皇子這個名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