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事呢。
只很快她沒心思想別的,陷入男人的溫柔廝磨裡。
片刻後,唇上突然一空,時煜低頭抵著她的額頭,啞聲道,“先欠著。”
景陽說,前三月和後三月是不好情動的。
衛清晏被親的小臉紅紅,聽了這話,嗔了他一眼,轉移話題道,“走,看看姑母他們可有說好。”
時煜點頭,執著她的手,敲響了房門。
其實心裡兩人都清楚會是個什麼結果。
果然,青蕪面色緋紅,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垂頭扭著手中的帕子。
“打攪兩位殿下,是容與做的不好,叫阿蕪誤會了,我們這就回去。”
容與又恢復往日溫潤清俊模樣。
但衛清晏再看他,腦子裡總會鬧出他嚶嚶嚶的畫面,莫名打了個寒戰。
容與摸了摸鼻子,他武功不弱,怎會不知剛剛兩人就在外面偷聽的。
但在哄媳婦和要臉之間,他選擇了前者。
“姑母可要回去?”時煜問道。
青蕪抿了抿紅唇,點頭道,“回……回吧,太……太晚了,你們也該休息了。”
剛剛氣頭上,只想著時煜和衛清晏是她的親人,她只想來他們這裡躲一躲。
如今冷靜下來,才後知後覺覺得難堪,叫晚輩看了笑話。
但青蕪何須人也,這些年早就練就了城牆般的厚臉皮,思忖片刻,便又恢復往日傲嬌模樣。
對時煜道,“待處置了林萬芷,你登基為帝后,鳳昭這些事,姑母便徹底撂下了。”
她清了清嗓子,“姑母屆時便安心養胎,順道同容與置辦兩桌宴席,親朋好友坐一起聚聚。”
“還是得按嫁娶禮俗來的。”
容與忙道,“萬一我們生的是女兒,我這做父親的總是要給未來女婿打個樣的。”
這些年他開醫館做藥材生意,攢了不少家底,為的就是風風光光娶她。
她公主之尊,本是下嫁,怎能再在婚禮上委屈了她。
衛清晏笑,“對,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能委屈了姑母。”
時煜附和,“此事,我會請老宗正出面,餘下的有我們,姑母安心養著身子,備嫁便好。”
容與忙道謝,“有勞殿下。”
青蕪見他們三人一唱一和將事情定下了,便也不彆扭了,美目一挑,對容與道,“那成,那本宮便等著你來娶。
你若敢再算計糊弄本宮,本宮便請太子和太子妃治你,別忘了,本宮如今也是有孃家依仗的人,哼~”
但不等幾人接話,她又轉了話頭,“今日林萬芷這一出,我總覺得有些奇怪,不知道又在玩什麼花樣。”
恰此時,驚蟄敲門。
“主子,老宗正遇刺了。”
原來,這些時日衛清晏讓王剛正用棋譜誘著老宗正在驛館,但今日去了趟太廟,老宗正身子有些乏累,但打算回府歇一晚,明日再去驛館與王大人對弈。
王剛正得了衛清晏的令,擔心老宗正出事,便纏著老宗正說要將昨日的殘局下完。
老宗正本也是個棋痴,最終還是跟著去了驛館,可沒多久,老宗正府上的小廝便尋去了驛館,說是老王妃身子不好。
老宗正哪裡還顧得上對弈,忙跟著小廝回府看老妻,刺客便是在他回府的路上突然衝出來的。
好在王大人警覺,讓幾個身手好的暗衛佯裝成尋常護衛,護送老宗正回府。
“他們人不少,老宗正胳膊被劃了一劍,小廝在雙方打鬥時,被刺客滅了口。
擔心他們再行刺,王大人只得再派了些人護著老大人。”
青蕪怒道,“好她個林萬芷,今日剛祭祖,就急著動手,